晚要在办公室待命,三组安保经理全都在,肖兵敏锐的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
安保经理办公室里,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肖兵是三组的安保经理,另外两个是一组、二组的安保经理,两人当年都是部队里的尖兵,而且都有武道底子。
肖兵翘着二郎腿,扔给两人一人一根烟,自己悠悠点燃一根。
“曹经理、李经理,三组安保同时留守待命,这样的情况还从未出现过,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李实把烟夹在手里,没有急着点燃,“能有什么大事,这里是天京,星辉大厦又是在繁华中心地段,任何风吹草动,警察十分钟之内就能赶到,谁敢摸进大厦里面为非作歹”。
一旁的曹涣眯着眼抽着烟,他看起来长得不壮实,甚至还有些削瘦,但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高手,衣服脱了之后身上全是一块一块儿的肌肉,爆发力极强。肖兵看见他出过一次手,干净利落,在几十人中间如入无人之境,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曹涣到底是个什么境界。
“我们只是一群高级点的保安,算不上纳兰家的核心人员,做事都是听上面的安排,哪能知道具体的原因”。
肖兵摁灭烟头,“坐着太无聊,我出去巡视一圈,上头这么重视,今晚还是小心点好”。
曹涣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肖经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别那么卖力,舒舒服服坐在这里不好吗,巡视这种小事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做”。
肖兵拉了拉鸭舌帽,“那是你,我还有上进的想法,部长还在楼上,趁领导在,我得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
……
纳兰子健亲自给纳兰振山倒上一杯茶。
“二伯,这么晚还来看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纳兰振山看着纳兰子健,脸上带着淡淡的歉意。
“这段时间我一直睡不好,经常梦见那天的事,内心一直处于煎熬当中”。
纳兰子健呵呵笑道:“二伯是忠厚之人,对自己的侄子下手,当然心里不会好过,我理解”。
纳兰振山看着纳兰子健玩世不恭的笑容,“子健,对不起”!
纳兰子建渐渐收起了笑容,他了解纳兰振山的为人,自然也知道当初他做这个决定有多么的煎熬。
“二伯,你今天来就是给我道歉吗”。
纳兰振山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歉意,我今天来只是让我自己好过点而已”。
纳兰子健笑了笑,“二伯,你想多了,我不接受你的歉意是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怪过你,如果我俩易地而处,我也会和你做出同样的选择”。
纳兰振山有些意外的看着纳兰子健,笑了笑,“你还是那么让人捉摸不定,与常人的想法南辕北辙,这倒也算是符合你的个性”。
纳兰子健笑了笑,“爷爷的三个儿子中,大伯才智俱佳但过于忠厚,您最能吃苦但过于愚孝,至于我爸,心胸过于狭隘最不成器的就是他”。
纳兰振山喝了口茶,苦笑道:“一个后辈毫不留情的评论长辈,也只有你了”。
纳兰子健嘿嘿笑道:“凡事都有利有弊,规矩这两个字也一样,在划定边界和范围的同时,也绑住了大胆前行的双脚”。
纳兰振山笑了笑,“你的歪理从小就很多,没人讲得过你”。
“有理走遍天下,那说明我讲的道理有道理嘛”。
纳兰振山怔怔的看着纳兰子健,眼里满是真诚。“子建,我们好好聊聊吧,开诚布公,掏心窝子的聊聊”。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恳求。
纳兰子建笑而不语,半晌之后说道:“好”。
纳兰振山松了口气,以纳兰子健的聪明应该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他既然愿意聊,就说明有得商量。
“陆山民在天京的活动相信你已经知道,拜陶然之为师,接触韩家、拉拢魏家,剑指纳兰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步步为营、有章有法,他不是临时起意,是早有谋划、早有安排,可见亡我之心早已坚定不移。他现在的动作虽然不至于对家族有多大的影响,但别忘了薛家的前车之鉴,别忘了他在成长之中,五年时间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如果再给他五年、十年经营谋划,到时候未必就不是纳兰家覆灭的心腹大患”。
“子建,君子和而不同,你我的理念虽然不一样,但二伯知道你是想纳兰家好的,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当遇到外敌入侵,我们当一致对外”。
“我知道你和他有些私交,但子建,你是聪明人,孰轻孰重相信你分得清楚。未雨绸缪,未虑喜、先虑忧,现在如果不趁他羽翼还没完全丰满起来之前扼杀掉,真到了那一天,你我都是纳兰家的罪人,死后都没脸去见老爷子”。
“陆晨龙是枭雄,陆山民骨子里流淌着枭雄的血液。现在双方的恩恩怨怨越结越深,已经到了无可调和的地步,他会咬着纳兰家一辈子不松口”。
“子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