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喝,“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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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壁之上,一个身形挂在半空,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下去。
零下十几二十度的低温,陆山民汗流浃背,汗水蒸发,在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一层薄薄的雾气。
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断裂,每一根指头的尖端全都磨破,在密密麻麻的向上的细小凹槽中印出一条长长的血红印记。
近千米的高度,每一次单手引体向上需要保持三到五秒的时间,每一次引体向上只能向上升高半米。
手臂的每一个肌肉细胞都在呐喊,都在痛苦的嚎叫。
这种痛苦远超身体的极限,更远超正常人意志力的极限。
每上升一次,他就在心里默念一遍,‘等着我’。
“等着我”!
“等着我”!
“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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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忘记了到底默念了多少遍。
他从来没想到过一千米的距离会如此遥远,遥远得仿佛永远也看不到终点。
刀刃开始翻卷,在绝壁上开槽的速度越来越慢,他不知道能否到达终点,唯有不知疲惫的向上爬。
就像一条固执的爬岩鱼,眼里唯有攀爬,没有畏惧,也没有退路,只是向上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