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不知道这个问题已经研究了好几百年了，那么多科学家把自己的毕生精力花在上面，都没有一点结果。你……其实你做了这个选择，你也不一定……”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破孩子的冷水，告诉孩子，虽然实验是被禁止的，但这种实验自古有之，在黑暗的角落里从来没有停止过。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消息。
他并不觉得老二加入了这个实验，这个好消息就会出现。
说不定哪一辈子耗费在这上面，你根本做不了任何改变。
“我知道，爸，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我努力过了。可是如果我不去做的话，那我一辈子都会有遗憾，因为我从来没有努力过，我会我怨恨我自己，连自己的三弟都不想帮，我还有什么资格做他二哥？”
回想那一天，以及后来老三真的因为体能、精神力，曾一度休学，差一点儿就不知道走到什么路上去了，唐文华的眼眶是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