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扬州城里的闲话则纯是我胡编的,但周瑞家的与冷子兴实在也不算冤枉。”
如果周瑞家里不跟冷子兴说,冷子兴打哪儿知道荣国府的事去?在这个年头,当奴才的乱嚼主子舌头,就是没规矩的表现,贾家罚他们也不冤。
说完,林琢玉又想起一事来,连忙嘱咐黛玉:
“这信可千万别叫贾家的人去送,等明儿我去看哥哥的时候一并带出去,叫咱们林家的人送回去。”
黛玉奇道:“何必废这二遍事呢?送封信罢了,难道荣府里的奴才连这也办不明白?”
林琢玉摇摇头:“一是怕他们暗中窥视,知道了咱们的秘密;二来我还有件别的事要说,往后给叔父送信,若是不要紧的事呢,路上走一个月,就叫叔父当成两个月才到,拖上一个月再回,回信也拖一个月再往回送,只说是路上耽搁了,公事又忙,一来二去就拖成这样了。”
林黛玉更加茫然,要这么送信,一来一回可就将近四个月了,这有什么意义吗?
林琢玉笑着朝她眨了眨眼:
“山人自有妙用,等回头用上了我再告诉你。”
与此同时,荣禧堂里正喝着参汤看经书的王夫人忽然浑身一抖,打了个寒噤。
——怎么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