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甘愿臣服(2 / 5)

了腰将她抱进怀里,明娆都没起身。

她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直悬着的心重重落下,终于又有了实感。

他换过衣裳了,是那件她亲自挑选的布料,并且亲自为他量体做的第一件衣裳。

美人霁,稍稍偏暗的红,在光下很艳丽,在这昏暗的暗室里,稍显沉郁,却依旧好看到不行。

他低下头来想要亲吻,明娆偏开脸颊,心有余悸道:“都解决了?”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她这回把人抓得极紧,细小的指骨向上凸着,青色血管在白皙的肤上分外明显,可见用了很大力气。

虞砚还是固执地去寻她的唇,轻轻吻了她一下,抱歉道:“嗯,都解决了。”

从此不会再有任何人会将他们分开,他们能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一辈子快快乐乐,永不分离。

明娆突然呜咽了声,然后一腔委屈顷刻间都宣泄了出来。

她委屈地抽泣着,却没再赌气地将他推开。

一时一刻皆是得来不易,她哪能再将他推远呢?

她主动抬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口小口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让人安心的安神香味,这是陪伴了她两世的味道,早已成瘾。就像虞砚此人之于她,已经是混进骨血中,拆不开,剥不离的存在。

身体的记忆与渴望最真实,脱困的当下,她急需做些什么去驱散残存的不安,让自己的身体里再度被他的一切填满。

明娆拉着人的脖子就往下倒。

她眼眶仍红红的,鼻音浓重,哼唧着说道:“夫君……我想你。”

他们彼此间太熟悉,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悉知心底真实的想法,更不要说她已经直白坦诚到了极点。

她扬着脖子去寻他薄薄的唇瓣,这回躲开的变成他。

虞砚急/喘了声,艰难地忍下刚被撩起的欲/火,闭了下眼睛,嗓音喑哑:“乖,我们先出去。”

他把人放回榻上,没有去解铐在床头栏杆上的锁,而是牵起女孩的手,然后低声说了一句:“别动。”

然后咔嚓一声——

动作麻利迅速地将扣在女孩手腕上的锁扣生生掰成了两半。

他仓促逃离,脑子里乱糟糟的,有几分狼狈,甚至忘记钥匙就在他的衣袖里。

换衣裳的时候还记得把旧衣服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却在面对她直白大胆的撩拨时,尽数忘到脑后了。

好在明娆此刻惊魂未定,也并未多想。

虞砚看了一眼明娆,说道:“黏人精。”

“真的没事了?”明娆怔怔看着自己的手腕,稍微活动了下。

她肤白,又是易留痕迹的体质,此刻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

虞砚小心翼翼地把碎掉的锁链扔到一旁,另一端的锁扣还未打开也没管。

手掌贴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揉了揉。

夏季的暗室实在闷热,虞砚见她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浸湿了,眉宇间又染上一丝懊恼。

“带你出去。”他说。

他从袖中掏出一条干净的丝帕,弯着腰,动作轻柔地擦去她额间的薄汗,又抹掉了颈间的汗渍,把帕子塞到她手中,转身朝门口走去。

进来时没有再给牢笼落锁,此刻他只需要将机关打开。

只离开这眨眼间的功夫,明娆又开始不安,熟悉的味道远离,心底漫上了恐惧。

明娆赶紧又爬起来,追着虞砚跑过去。冲过去,从背后把人抱住,黏人得不行。

她带着哭腔,惶惶开口:“你又要去哪里呀?”

虞砚垂眸看向她紧紧缠在自己腹部的手,温柔地抬手覆上手背,轻声道:“我把门打开,然后抱你出去。”

不然抱着人的话不方便开机关。

她用脸颊蹭了下男人的后背,委屈道:“我还以为你又要把我留在我这。”

虞砚听着要心疼死了,转过身把人抱紧,手掌在她背后轻拍。

“不会,再也不会了。抱歉,吓到你了。”

明娆把头埋在他的心口,用力地抱着他。

她心里有多在意,此刻脑袋顶着心口的力道就有多大,光是顶着还不算完,还转着脑袋,用额头来回蹭。

她个子并不算矮,抱着时额头正好抵着他心口的伤处。

还好穿的是红色的衣裳,不然此刻就要露出马脚。

虞砚为难地侧头看了一眼,头疼地轻叹了声,“走吧。”

揽着人往卧房的方向走,在院子门口,碰到了孟久知。

虞砚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先进去?”

明娆一听又抓紧了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仰头往她,她摇头拒绝,“有事是我不能听的吗?”

虞砚犹豫了下,“罢了。”

没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孟久知见状,将东西递了出去。

先展开的是圣旨,虞砚将其展开,也没避讳,放到了明娆的面前与她一起看。

这是一道“贬斥”安北侯的圣旨,命其永世驻守西北,非召不得回京。

虞砚面不改色地将圣旨递给孟久知,又把那个小包裹打开。

除了信,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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