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
“都是我亲手做的,”男人耳根微红,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头一回做,莫要嫌弃我笨手笨脚……”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明娆的反应,见对方呆住,以为她不满意,又连忙找补道:“不只有这些,还有旁的,我还给你买了一些东西。”
说一些是有些谦虚,虞砚几乎搬空几家小店,掌柜的乐得当天便闭门歇业,挂上休假一月的牌子,逍遥自在去了。
“我猜你应该会喜欢,要现在看吗?”虞砚试探道,“我叫人拿来?”
他说着,眼睛瞥到桌子上那把匕首,嫌弃道:“我送的比这个强百倍,你不要看了,看看我的。”说着就要伸手没收明卓锡送的东西。
明娆按住了他的手,探身过去,抱住他的头,献上了一个吻。
虞砚被猝不及防的一吻亲得有点懵,但他反应一向很快,只一瞬便将人揽进怀里,更深地回吻。
虞砚的理智堪堪丢失时,克制着把人推开,“先吃饭吧,一会凉了。”
明娆被吻得眼角泛起了潮,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怀里,娇声道了一句“好”。
虽是第一次做,但色香味皆已过关,虽然比不得侯府大厨,但以明娆挑剔的舌头来尝,挑不出什么大错。
“如何?”虞砚忐忑地看着她。
“不错。”她说。
虞砚松了口气,“谢谢夫人。”
“侯爷的学习能力与领悟能力的确强。”明娆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你好棒,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虞砚唇角稍扬,努力压抑着喜悦,也同她客气了起来,“也多谢娆娆的喜欢。”
嗓音低沉,眸光深情:“生辰快乐,我的娆娆。”
明娆笑道:“你也快乐,我的夫君。”
吃过饭,虞砚帮着人消食,消着消着,就从地上挪到了床榻上。
再接下来,便是两个时辰都没能出门。
金锁铃铛不再吟唱,太阳已西斜。
虞砚轻手轻脚下了榻,打算去给她拿礼物,才一出院门,遇上了等候多时的孟久知。
虞砚心情很好,孟久知却一脸凝重。“侯爷,探子来报,京城有人已经在前往凉州的路上了。”
一句话,虞砚顿时淡了悦意。
他“啧”了声,抬手揉了揉后颈,有点烦。
抱着肩,懒洋洋地靠上了墙壁,手指互相摩挲着,“和谈的使臣还有未到的吗?”
孟久知摇头。
虞砚微勾唇角,“可知来人身份?”
“还未探明。”
“嗯,本侯也没有收到有人要来的消息,”虞砚觉得有意思,“明迟朗那边有何异状?”
“一切如常,只是还隔三差五往京城那边发消息,依照您的吩咐,没有再拦截过,”孟久知警觉道:“您看,这些人是否是大公子找来的……”
虞砚低声笑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正好,他也闲了好久,也该办点正事。
他慢悠悠起身,提步往外走。
“是不是他做的,去问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