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大人向来独来独往,身边并无什么身手敏捷的护卫,常年跟随他的也不过是位年过半百的马夫。”
“你去将那大娘子唤进来。”
楚南栀一边凝神继续观察着尸体一边吩咐属吏。
不多时,章府大娘子被带了进来。
她此时对楚南栀将章五郎关入大狱充满了抱怨,一进门就没好气的冷嘲热讽道:“平宁王妃唤奴家进来作甚,莫非是又察觉到了什么新线索,觉得奴家才是那谋害亲夫的罪魁祸首?”
“廷尉夫人多虑了。”
楚南栀知她心里不高兴,断案要紧,也懒得与她计较,只是淡淡道:“将钱小娘和章五郎下狱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倘若她们母子二人果真是清白的,本宫自会还他们一个公道,可若大娘子如此不愿配合,三日之期一到陛下跟前总得有个交代。”
廷尉夫人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随即转变了态度,温声问道:“平宁王妃有何疑虑,但说无妨。”
看到她态度扭转过来,楚南栀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