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子给自己摘掉。
郑氏却并没有要依从他的意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海川啦,有的事情做下了并非永不相见就能抹去的。”
郑氏暗沉的眸光游移在每个人身上,迟疑着又道:“如今我戚家连折水运、赌坊、田桩三处命脉,只怕不久后各处饭庄铺子同样也是岌岌可危,你们这些年可没少从戚家拿走银子,这个时候都想一拍两散,怕是没那么轻松吧,你们别忘了,杜三奎如今可关在大狱里头呢。”
听到这话,郑海川与蒋学屹都相继变得一脸黯然,不敢再吱声。
而驿馆中,迟迟未出声的东进王林锦穆等着众人散去后,悄无声息的靠到岳贵妃身前,掂着她尖细的下巴,含情脉脉道:“戚家这老太婆如今愈发的不懂规矩了,不如将她除去吧?”
“怎么,殿下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握在她手中?”
岳贵妃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面前这位健壮的汉子,故意挑逗道。
林锦穆阴恻恻的缓笑:“皇嫂说笑了,本王能有什么把柄握在她手中。”
“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岳贵妃慢条斯理的叹道:“连唐家都能舍去这棵摇钱树,你我这些年也不过是从中分了杯羹而已,何必去趟这浑水,还是好好维系好与赵光远的关系,他如今无妻无子,待得他撒手人寰之后,泼天的富贵皆是你我二人的,到时候便可以利用这些钱财多收买些势力为我所用。”
“皇嫂真是高明。”
林锦穆肃然起敬的朝着她浅笑,雄健有力的手掌已不动声色的按在她腰间,一边撕开玉带一边邪魅的低语道:“难得今日驿馆如此清净,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讨厌。”
岳贵妃羞涩的勾起兰花指搭在了他肩上。
昏暗寂静的灯光下,唯有一双人影此起彼伏的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