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喊不出一声老公。
林颂安抓住他的手,准备开车门离开的谈宁拉了回来,“宁宁,亲我一下。”
谈宁这次毫不犹豫,他关上车门,先在林颂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依依不舍地捧着林颂安的脸,将吻印在林颂安的唇上。
林颂安的手从谈宁的后腰滑到前面腹,柔声说:“宁宁工作不要太辛苦了。”
虽只需要分开两三个时,但难过的情绪已经遍布谈宁的身心,他地着林颂安的眼睛,期待着林颂安再挽留他几句。
可是林颂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指腹揉了揉谈宁的耳垂,“乖,我午就过来了。”
离开了林颂安,谈宁立即变得魂不守舍,他陶瓷猫放在桌边,过了几秒,又捧在手心,前后左右地打量,自言自语声念叨着什么,直到客户资料发过来,他才收回心进入工作状态。
他强迫自己集注意力,坚持了一个多时之后,绪就又开始散漫。
他翻出手机的照片,一张一张的往后翻。面有他拍的林颂安,有他的合照,有结婚照。
严文清召集几个律师开了个临时会议,讨论并购计划,谈宁坐在一旁,一边回应着严文清的问题,一边关注时间。
林颂安说他十一点半过来,现在剩十二分钟,对谈宁来说简直度秒如年。
不知过了多久,严文清突问:“谈律,你怎么?”
谈宁回过神,冷静道:“我认为已经可以开始尽职调查了,尤其关注这个公司的关联关系和纳税问题,有对外担保也是风险项之一,我觉得现在讨论再多没有用,是抓紧制作清单,发给对方公司,让他开始准备吧。”
他说话从不模棱两可,而是直截了当地给出意见,严文清于是安排实习生,“去做一份清单,下班之前交给我。”
墙上的钟指向十一点半,谈宁立即起身,周围吓了一跳。
谈宁说:“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径直往外走,在律所门口到林颂安和律所任交谈甚欢。
林颂安余光瞥到谈宁,笑着朝他招手。
严文清见谈宁神色匆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想了想便追了上去,又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
律所任说:“谈啊,你可真是太低调了,来我这都快四个月了,我都不知道你和林总竟——”
谈宁的手在背后被林颂安握着,他耳尖发烫,又到不远处的严文清,于是补了一句之前没说出口的,“他是我先生。”
一句话在林颂安心激起千层浪。
谈宁终于不吝啬于表达爱意,尽管是受孕期激素的影响,但林颂安已经满足。
谈宁觉到自己的掌心被林颂安捏了一下,他不敢抬头,等律所任和严文清都走了之后,林颂安他拉到楼梯间,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谈宁也不舍得躲,两手搭在林颂安的肩膀上,整个都贴上去。
亲得快喘不过来气,林颂安终于放过谈宁,俯身脸埋在谈宁的颈窝处闻了闻,“宁宁身上怎么一股奶香味?”
谈宁想了想:“因为今天早上你逼着我喝了两碗牛奶银耳羹。”
林颂安“哦”了一声,随后莫名又笑起来。
谈宁听着他坏笑,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林颂安的手摩挲着谈宁的腰窝,低头瞟了一眼,着谈宁垂衬衣下的平坦胸脯,嘴角微挑,“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宁宁之后要多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