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就韭菜一样,割了一撮又一撮,怎就这么想不开呢。”
她不显山,不露水,想低调过日子,倒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眼中的软柿子了,一个两个都挑她下手。
怎得,看她孤家寡人好对付啊!
行吧,觉得她好对付,那就来,到时候踢到铁板,就知道挑错人了。
玉苏:“回家吧,管他是谁,敢伸爪子,就剁爪子子,敢伸脑袋,就砍脑袋。”
说罢,玉苏启动车子,直奔小区。
管刑巅看着前方,那已然动怒的人,黑眸轻垂,挡住瞳底杀意。
玉苏察觉到天空中突如其来的恶感,远在首都的妖管局里,正在教导徒弟的一个貌美女子,也察觉到了天际划过的异样。
她支退徒弟,举步姗姗走到窗户边,抬头看向天空。
女子在窗户边站了半晌,最后轻轻吐息,喃喃道:“该来的终究会来,阿纵你可千万别......要不然,咱俩这一场局,便毫无意义了。”
——
在电梯里分手,玉苏回到家,稍做洗漱,便放出自己的琵琶,开始修练。刚才那股恶意,非普通人能有,她必需抓紧时间修练,让自己更加强大。
如今她实力恢复六层,虽已世间罕见,但天下依旧有能威胁她的存在。
至少,喜鹊青耕就在她之上。
但喜鹊受天赋影响,实力虽雄厚,可也不是不可撼动,她战力恢复到封神大劫之时,就有能与喜鹊一战的可能。
今晚发出恶意的人,玉苏虽不知道是谁,但她却将这口锅扣到了通沙身上。
因为,目前只有这么一个人,对她有图谋。
通沙只是一个降头师,还制造不出这等恶意,他身后肯定还有人,就是不知那暗处的人是谁。
但甭管是谁,提升自己实力总是没错。
玉苏抓紧时间修练,比玉苏先一步出电梯的管刑巅也没闲着。
管刑巅并没有回家,而是在电梯关上之后,便转身,从安全出口下楼,直接出了小区。
*
夜幕笼垂,繁星缀满天际。
市郊外的一处荒山上,管刑巅肃然而立,抬头,静静遥望天空星辰。
片刻后,他深眸轻垂,手在空中轻轻一挥。
一方玄青盾牌,顿时悬浮在他身上。盾牌一现,空中便升腾起了层层压力。
管刑巅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盾牌上扣了扣,一又幽瞳,淡淡睨着盾牌,眼中似有怀念,也似有绝然。
刑天的法器名为干戚,干为盾,戚为斧,合在一起,为干戚。
法器虽是为斧盾,但却同出一源,并生出一个器灵。
器灵为攻击属性,一直在戚中,当初明心观的老祖宗,之所以会看到一柄斧在斩妖除魔,就是因为斧中有器灵,器灵在操纵着本体杀鬼。
管刑巅看着这一直被孕养在神识中,极少动用的盾,黑眸一睁,大斧蓦然出现他手掌。
巨爷在手,管刑巅毫不犹豫遽然一斧劈向盾牌。
盾牌幽光闪烁,当即便被自己的另一半身,劈成粉末。
粉末四散,却始终被一股力量轻轻托着,并未掉到地上。
管刑巅劈碎盾牌,抬头又往天空看了一眼,随即负手收戚,然后大掌一握,将盾牌所化的青雘粉末,全部挥向天空。
繁星闪耀的夜空,随着管刑巅这一连串的举动,乌云刹那间翻涌而起。
几声沉闷雷鸣,在乌云中酝酿,似乎有要劈下来的征兆。
管刑巅薄唇轻抿,释出一个冷然,手掌往脖间一扯,将玉苏送她的小琵琶坠子往天空中一抛。
空中雷鸣,似乎有感,又响了几声,便彻底哑了火。
夜风徐徐吹起,吹散空中乌云,那被云挡住的星辰,又一次出现在了夜幕之下。
管刑巅抬眸,继续挥掌,将青雘粉末挥向北斗七星所在的方向。
做好这些,管刑巅便负手,如一尊石像般,纹丝不动伫立山巅。
晨曦从地平面上,染了一夜风霜的人,在阳光露出刹那,那宛若深渊的黑眸,突兀一睁,
一缕精光从他眼底划过。
管刑巅抬头,双掌一抬,修长十指迅速打出一个复杂光印。
光印从他手指脱去,直冲天际。
片刻后,一根青色的棍子,骤然从天空中降下,缓缓悬浮到管刑巅面前。
这棍子看不出形状,棍身凹凸不平,但棍身上,却有一缕淡淡金线流走。
看着已重新凝聚出来的青雘棍,管刑巅眸底带起丝浅笑。
第一步成功,接下来便是将这根青雘棍子,孕养成器坯,然后打磨成武器。
看她每次使琵琶,琵琶弦声都会以剑意形状释出,应是喜爱用剑的,既是如此,那器坯便只能是剑。
青雘重铸,又有北斗之力与晨起第一缕紫气为基,这柄武器虽比不上他的戚,但也足够傲视天下,希望她能喜欢。
负手将棍子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