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网上讲你跟那个小男孩……还挺厉害的,影帝是不是,谈朋友了?”“嗨,你妈那个人厉害是厉害了点,那次见面跟你那小男朋友说话确实不太好听,但她要求高点也是在意你,你们母女俩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吵架。”赵霓夏一僵,蹙了下眉,“张叔,您说的是哪次见面?”“你不知道?”张叔道,“就几年前那次,你出国去了嘛,你那小男朋友因为生意的事,跟合伙人,和我们在同一个饭局上碰到,散场的时候他找了你妈。”张叔大概是喝了点酒,滔滔不绝地讲给她听。讲几年前的那场饭局上,开始投资从商的裴却和赵定音碰上面,在赵定音面前问起她的事情。“你妈话说得是不太留情面,说不喜欢你当演员,还说对你身边朋友要求很高,让他以后别再出现什么的……我和几个老家伙刚好都没走,尴尬得哟……那小男孩倒是还蛮不错的,那会就对你挺上心,很认真地跟你妈说会继续努力……现在你们在一起了,你也别跟你妈吵什么,好好说嘛……”张叔说了好多,赵霓夏听得发愣,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话题,懵然回到包厢。裴却已经结好账,见她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刚想去找你。”似乎察觉到她表情有点不一样,他走近,伸出一只手抚摸她的脸,“怎么了?”“没什么。”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就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认识的叔叔,聊了一会。”她说着,近前靠进他怀里,抱住了他。“累了?”裴却让她倚着,抬手揽她。“有点。”“那我们回去?”她点头,却又没有动。裴却没有催她,任她抱着,半晌,忽地听她开口:“我问你个问题。”“什么?”“你有多喜欢我?”他微顿了下,“怎么突然问这个?”她就是有些感慨,张叔和她说了好多,说他去见她妈妈,说他后来做的许多投资领域和览众交叉,打过不少交道。她才知道,他被有形无形的各种东西束缚在国内的这些年,一直在为了靠近她而努力。“就是突然想问。”她说着,正要跳过这个话题,他忽然回答。“……我以前没有想过梦想这种事。”裴却摸着她的头发说,“现在有了几个,都和你有关。”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语气却无比坚定。她抬眸看向他,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亲了下,告诉她。“你是我第一顺位的梦想。”……夜更深了。回去的路上,气氛和来时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目的地是裴却的公寓,或许是因为,这是他们又一次一起过夜。两个人手臂贴着手臂,说了一会话,忽然就都沉默下来。裴却捏着她的手和手指,无声地把玩着,在车子向前行驶的过程中,呼吸一点点加重。交握的十指变得热起来,不知是谁的温度先带热了对方。赵霓夏侧头看着窗外,不敢去看他,但又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脉搏和那在寂静中变沉的气息,心跳略微加快。沉默无言地牵着手下车,上楼。进了他公寓,门一关,在玄关处他就将她压住亲起来。他的手也不规矩,赵霓夏在喘息的空档连声提醒:“还没洗澡……”他连番作弄,她脸红地不行,好一会才把领口扯起理好,从玄关进了屋里。赵霓夏还记得之前在他剧组那次的事,这回坚持没让他一起进浴室,洗完澡后出来吹头发,才把空间门让给他。主卧的床很大,两个人洗漱完躺下,关了灯,不一会,裴却就从后抱住了她。已经等待忍耐了太久。黑暗中,亲吻让屋内的热度节节攀升。细致又急切,床单和薄被纠成一团。这次再没有其它事情来打扰,他们有大把的时间门。之前的东西他从剧组带回来了。赵霓夏看见他从一旁拿出来,他的胳膊、肌肉,坚硬得如铁一般,又烫得吓人。窗外开始下起雨了。这场来势汹汹的雨扑向大地,夜色下的一切都被凶悍的雨幕笼罩。楼下那片绿植里,娇弱不堪的白玫瑰完全无法承受,稚嫩的瓣在雨下颤巍巍好不可怜。玻璃窗被雨拍打不停,雨水从窗缝流淌下来。这场铺天盖地的雨让整个世界泛起了一片波浪,视野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浪里摇晃。天花板在晃,趴着的枕头在晃。而后,雨水蔓延得越来越多,浴室是湿的,地毯是湿的,窗边的桌面也是湿的,没有哪里能逃过。除了玻璃窗的震颤声,她只听得到他的声音,像这场雨一样灼热潮湿,一遍遍在她耳边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赵霓夏在裴却家足足待了三天,期间门哪里都没去。她穿了好多件他的T恤和运动短裤,无一例外都被弄皱弄坏,到最后除了疲惫和倦怠,再没有别的感受。三天的休息结束后她还有通告。行程在下午,睡到中午时周涟打了个电话提醒她。赵霓夏有气无力地应了,不敢多说,怕那边听出异样,挂了电话后又被裴却纠缠了半个多小时才下床。吃完东西等周涟来接的时候,裴却在餐桌边和她打商量,“你搬一点东西到我这来行么?”赵霓夏顿了一下,看向他。“这样方便来住。”他说,“或者反过来也一样。”他这个提议还是有点道理的,没有换洗衣物确实不方便,但赵霓夏一想到这几天,心下不免犹豫起来。旷了六年的男人,是真的难以招架。她简直不想回想。被他淡薄中又带着丁点殷切的目光看着,她没有立刻答应,含糊地应了一句:“我考虑一下。”……离开他的公寓,赵霓夏连着忙了好些天。裴却电影刚杀青,这段时间门没有安排工作,都在家休息。只要她的通告是在京市的,他便会来接她下班。和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