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瑞,旁的都不在乎了。不过皇上若是喜好男风,该先去太医院问一问才是,这中事——臣妾一个女子不太好说,只怕不过三五月,皇上便会染病在床……”
说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宫里还有两个阿哥!”
她眼睛发亮,看着乾隆:“您就安心的去吧,您还有两个阿哥呢!”
皇位会有人继承的,你想死就赶紧的!
乾隆:“……”
太后:“……”
乾隆双耳还在嗡嗡轰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皇后话中的意思,瞬间委屈了:“朕可从未喜欢过男儿!”又赶紧的先劝太后离开,而后跟到翊坤宫解释。
乌云波叹了口气,很是体贴道:“撞破不说破,臣妾懂的。”
她擦擦眼泪站起来,又成了那个坚强的皇后,吩咐左右:“给本宫记着,每日都要去阿哥所看看大阿哥,还有多叫人去纯嫔那里照看一些三阿哥。”
走过旱道的皇帝不能要了,总要为自己的养老生活多考虑考虑。
说着,乌云波倒也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道:“方才是臣妾太过激动了,给皇上陪个不是。不过你放心,臣妾现在心里都有数了,大阿哥和三阿哥都是好孩子,臣妾福薄,虽未能给您添下男嗣,但两个阿哥也是要叫臣妾皇额娘的,您放心,臣妾定会视如己出,你如今都这样了,还是开心些吧,和小太监有个一二三四也无妨,臣妾不会叫您走的不安心的!”
乾隆:“……”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朕不知道吗?
还视如己出?
这话糊弄鬼去吧!
不对!朕没跟小太监有一二三四呀!
朕是清白的!
朕不会染病的!
乾隆满心悲愤,有心解释吧,奈何皇后一心认定他跟小太监有个什么,心里懊悔的什么似的,恨不得回到当初的养心殿,将出馊主意的自己扇个头上脚下!
眼泪都是体内流失的水分,乌云波连喝了两杯茶之后,才招手叫吴书来靠近:“皇上头脑发昏你也不知道阻止一下?万一皇上龙体有个闪失,你岂能担当得起?”
说完,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痛的说不出话来的乾隆:“你倒是和皇上主仆情深了,这坏名声却都叫本宫担了!”
这可是皇上都不敢得罪的皇后娘娘,吴书来又岂敢反驳?
就算皇上真的是清白的,可主子说的话皇后都不听,他又怎敢说出皇上欲算计皇后情意一事?
须知渣男之阴狠,骗心最可恨呐!
真要是说出来,怕是明年的今日就是皇上的忌日了。
因而皇后的话音刚落,吴书来便道:“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领罚。”
乾隆看着吴书来这么轻易的就低头了,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这会子怕皇后又出别的幺蛾子,便忍着脸上抽疼张了口:“皇后,咱们夫妻的情分都不值得你相信朕的清白?”
乌云波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信?那奴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来污蔑皇上?或者——”她眼波流转:“是受什么人指使?”
痛的感官麻木的乾隆心中一跳,开始思考甩锅的可能性有多大。
乌云波又恨恨道:“不然皇上去查查吧,臣妾其实还是想信您的。”
大棒加甜枣的策略自古就有效,乾隆心底竟诡异的觉得有些甜蜜,大掌包着她的柔荑,动容的看了过去:“皇后……”
乌云波也羞红了脸颊,坐在他身侧,柔声道:“若是叫臣妾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臣妾定将其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埋在御花园当花肥!”
乾隆:“……”
乾隆瞬间打了个寒颤,方才心底有多甜蜜,这会子就有多便秘。
想来,看在夫妻之情的份上,皇后若是知道朕算计她的真心,朕虽不至于那么惨,但缺胳膊断腿儿的还是会的吧?
人嘛,胳膊腿儿齐全才完整。
乾隆瞬间收回了甩锅的心思,纵使心头滴血,也只能咽下嘴里的恨意苦涩:“朕会叫人好好查的。”
乌云波满意点头:“若是假的,臣妾定会高高兴兴的给您生个大胖小子!”
然后再给你送送美少年,早死早超生。
说完,就期待的看了过去:“要不您现在就吩咐人,趁着臣妾现在心头火气,保管叫这背后作祟的小人不得好死!”
乾隆:“……”
这那里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