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而另一边,太后在发现娴妃骂不还口还任劳任怨之后,心里堵的跟什么似。又见儿子宁愿把那个女生男相的娇嫔带在身边也不愿意找他表妹侍寝,看向乌云波的目光就更不善了:“娴妃倒是会调丨教人,身边的人便是容貌不堪也能叫皇帝离不开手!”
乌云波客气的笑了笑:“哪儿能呢,都是皇上喜欢罢了。”
太后哼了一声,把人撵走之后,身边最近新提上来的赵嬷嬷便凑了上来,“太后可是看不惯娴妃娘娘?叫奴婢说呀,皇上这是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呢,您很不必着急,咱们真答应娇媚如花,皇上日后定能明白什么是好的!”
这赵嬷嬷本就是行宫里的人,很是会拍马屁,在太后的记忆自动补全后,很快便靠着一张嘴上位。太后便哼了一声:“皇帝是哀家生的,哀家最是明白他的性子,这凡事就不能跟他对着来!”
赵嬷嬷神秘的笑了:“这有何难?不跟皇上对着便不对着,奴婢这些年在行宫别的本事没有,可这叫人有苦说不出的法子却多的是。”
太后有些犹豫:“你可别害哀家,母子情分……”
赵嬷嬷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您是婆母,娴妃且不是正经儿媳呢,便是受了些叫人看不见的委屈,皇上也不能信呐!”
能在宫里弄出一个暗房来上私刑,可见太后本身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如今被赵嬷嬷这么一说,便蠢蠢欲动了,“你有什么法子?”
“明面上自然是不行的,不如明日众人请安之后您将娴妃留下,点上一支安神香,而后用雨浇梅花之法,在其睡的半熟之际,拿一张张湿透的黄表纸往其口鼻上覆盖……”
太后正侧耳倾听呢,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打了一个哆嗦:“不成不成,娴妃乃一宫主位,又是后宫位分最高之人,不能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丢命!”
赵嬷嬷就道:“有奴婢亲自看着呢,不会出事的,便是娴妃醒了,也只会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不会怀疑到您的身上的。”见太后还犹豫不定,她又道:“奴婢用此法教训过那些个不听话的小宫人,太后您放心吧,绝对出不了错的!”
这行宫里头真是待的她够够的,虽说作威作福没人管,可这地儿哪有皇宫里头来的叫人眼热?
再说了,太后是皇上的亲额娘,这自来长辈身边的奴才是叫人高看一等的,与其在这里拿那些小宫人撒气,倒不如混成太后的心腹,若是成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们都得看她的眼色!
想想就兴奋!
太后见她再三保证,虽心里还是跳个不停,但想着皇帝是自己儿子,便是这边一时没收的住,大不了叫这个老东西顶上就是。
反正儿子不可能叫她这个额娘给一个妃妾抵命的!
“你确定有用?可这事儿说出来也只是做噩梦,她心里对哀家依旧没有敬畏之意啊!”
“这您就不明白了,人一旦长期噩梦且精神头不好,难免会损了容颜,到时候娴妃没有了这满蒙第一美的称号,皇上的目光不就放在了真答应的身上?”
太后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便叫赵嬷嬷下去准备了。
所以第二日,乌云波请安之后便被留了下来,且很快被安神香放倒。
安神香这东西对身体没什么坏处,甚至能叫你睡得更舒服,所以便没往乾隆的身上反弹。
太后坐在椅子上,将身边的人都打发了,时不时的便探头往另一边瞧。
没过多久,赵嬷嬷便来回话:“太后,奴婢已经盖了一层,您可要进去瞧瞧?”
太后迟疑道:“这不好吧?”
万一看到什么不好的,岂不是吓着了自个儿?
赵嬷嬷一眼便看出太后在想什么,道:“您放心,里头什么不好的都没有,就是一碗水和一沓黄表纸,奴婢还可以教您试试看。”
“真的?”太后说不上来心底又是担忧又是激动为那般,便道:“走,哀家随你看看去!”
进了内室,看着娴妃这会儿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太后克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她没事吧?”
“才一张纸,不会有事的。”赵嬷嬷挽起袖子,亲自沾湿了一张黄表纸递过去:“您试试。”
太后眼眸一亮,觉察到娴妃口鼻处的纸面似有干透痕迹,忙一巴掌盖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纸面似乎停顿了一瞬,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这、这会不会有什么事?”
赵嬷嬷也是心里一跳,忙伸出手指放在娴妃的脖子上,待觉察到脉搏依旧稳健有力的在跳动,松了一口气:“没事,娴妃娘娘还好得很,您要不要再试试?”
太后心里咚咚的,忙摆手拒绝:“哀家不做了,你停手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会儿特别的想见到儿子。
倒是赵嬷嬷,为了讨好太后简直不遗余力,想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反正只要不把娴妃弄死了,随便折腾不就完了!
所以她在太后离去后也没停手,于是脸上便挂着隐秘的兴奋继续干她的活儿。
前头盖了两张,接着三张,
四张,
五张,
六张……
赵嬷嬷有些纳闷:“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