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燕她家五个女孩,现在都得给她弟贴补呢。”
“我不管,我就要她。”敖寒说完,又出门找孟燕去了。
孟燕最近跟镇上镇长的儿子打的火热,就是镇长家不喜欢她,觉得她妖妖娆娆的,不是个居家过日子的。
而且她家也不是好相与的,说到彩礼就狮子大开口,知道的知道他们是嫁闺女呢,不知道的以为是公主下嫁呢。
“刘哥,你什么时候娶人家啊?”
“着什么急,哥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话了,等我家老头子松口就立马娶你。”
孟燕趴在刘亮的胸口,画着小圈圈,画的刘亮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澎”的一声,房门被踹开,涌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敖寒。
“孙子,你敢弄我女人,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敖寒环视四周,很快拿起房间里的凳子,朝刘亮砸过来。
刘亮吓得赶紧用手去挡,胳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敖寒还要继续打,很快被闻讯赶来的酒店人员拦住了。
刘亮可是镇长的儿子,真在他们酒店出了问题,他们也跑不了。
被死死拉住的敖寒动弹不得,刘亮指挥着人,让敖寒跪着,又把不着寸缕的孟燕拉过来,说:“你女人?看清楚这女人可是心甘情愿被老子睡。”
一口唾沫吐在敖寒脸上,被人打的敖寒死死的盯着依偎在刘亮怀里的孟燕。
几天后,打架伤人的敖寒被送到派出所,判了三年的刑,他父母知道消息之后哭的死去活来的。
到处求人,到处上访,跟别人说他家孩子平时特别乖,不可能会打人的。
三年时间转瞬即逝,敖寒出狱的时候,他父母来接他,二老本就沧桑的脸上更是沟壑遍布。
在监狱里,敖寒一直在接受改造,也被其他的服刑人员欺负过,曾经的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都收敛了很多。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甚至还不如在监狱过的好。
小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有,家里什么都能给他,现在才知道,家里穷的甚至让他没办法知道什么叫普通人的生活。
走在乡间小路上,见到他的村民都是躲躲闪闪,他这样的犯罪分子,在大家的眼里还是很可怕的。
回到家的敖寒显得有些沉默,也有些迟钝,经常窝在家里不出门。
有天出去买烟的时候,听到了孟燕的消息,听说最后刘亮也没娶她,娶的是个老师。
听说她怀孕大着肚子上门去闹,被打的早产,母子平安,但是她伤了身子,以后没办法生育了。
听说原本追求她的人都不见了,只有些老光棍愿意娶她。
敖寒在家里想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提上一瓶酒上孟燕家里提亲去了。
在她家里见到了背着孩子洗衣服的孟燕,她妈和弟妹正在骂她洗的衣服不干净。
再次相见,大家都显得有些沉默,知道敖寒是来提亲的,孟燕父母才露出笑容。
彩礼要的虽然比之前少了很多,可依旧还是比不小的数目,用孟燕父亲的话就是,村里的老光棍愿意出这么多彩礼娶孟燕。
他要是拿不出这么多彩礼,就让孟燕嫁给村里的老光棍,反正别想着孟燕生过孩子,不能生育了,就想不花钱娶回家。
看着孟燕希冀的眼神,敖寒背上行囊,出去打工,一年后回来,才勉强付得起两万的彩礼。
娶了孟燕之后,敖寒渐渐开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山里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可能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
在地里忙活了一天的敖寒顶着风雨赶回家里,把门窗锁好:“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会停。”
不知道为什么,敖寒从小就对雨格外的熟悉,雨能不能下久,他看看就知道。
天仿佛像漏了一个窟窿,雨不停的往下流,没一会儿,山谷里的小河沟就成了条浑浊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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