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误会成他弟弟的纪北年是个学霸,他这个当哥哥的被人夸,面儿上也有光不是。
又从门卫大爷的口中得知,再过七八天纪北年才会放假,他才重新骑上自行车,赶去跟发小们约定好了的地方。
略显偏僻的一处瓦房里。
一个穿着蓝色短袖,腕上带着精致的手表,脸上有些婴儿肥的十四五岁少年,烦躁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宋哥怎么还没来?”
“咱们都在这儿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站在他旁边的少年靠在门框上,也略显烦躁的抬手,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
只有坐在树阴下的白衣少年,仍旧是一副冷冷静静的模样。
“我说梓臣,这大热天儿的,咱们从京都大老远的跑过来,又在这儿等了这么长时间,你难道真的就一点儿也不烦躁吗?”
婴儿肥少年也走到了树荫下乘凉,还拎起短袖的领口,不停的往里面灌着风。
另一个少年也跟着走了过来。
“烦躁有什么用?”
白衣少年宋梓臣以手做扇给自己扇着风:
“小京迟到都迟到了,我们烦躁也没什么用,还不如静下心来,慢慢儿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