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儿是个少见的美人儿,所以陈浩多她说话很和气。
但是张烈一个抠脚大汉,陈浩能跟他和气才怪。
张烈确实是个很刚烈的人,面对着深不可测的陈浩,他仍是高昂着头,淡淡说道:“我拓拔一族,只有战死之人,绝无投降讨饶之辈。”
“好!”陈浩淡淡一笑,道:“果然是个性格刚烈的硬汉,既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陈浩说罢,手指往前一指,指尖冒出了一缕火焰,似乎要烧死张烈。
张烈有些懵逼,心说你特么下一步不应该说投降之后的好处吗?咋能直接就要动手杀我?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隋皇陛下,还请饶他一命。”
拓跋玉儿怕陈浩真把张烈给杀了,连忙向陈浩求情,她虽然心里很恨张烈,但怎么说她也爱过这个男人,在心底深处,仍然有着这个男人的影子。
况且退一步说,不提什么恨不恨的,张烈他始终都是拓跋玉儿的姐夫,拓拔一族的族长。
陈浩见拓拔玉儿为张烈求情,便收回了手指,对拓跋玉儿说道:“既然玉儿姑娘帮他求情,那我便饶他一条狗命,可是拓拔一族的事......”
陈浩虽未说完,拓跋玉儿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道:“拓拔一族的事,我也可以做主,只要隋皇陛下能够解除了我们拓拔一族的厄难,我们拓拔一族必定迁移到中原,永为大隋国的子民。”
陈浩笑了笑,道:“好,玉儿姑娘真是一个女中豪杰,比某些人要看得清局势,懂得取舍。”
张烈没有再说什么话,他心里是很反对拓拔玉儿将拓拔一族的事揽在她自己身上,但是他不敢说出来,他知道,他敢多说一句话,陈浩就会弄死他。
处理完拓拔一族的事后,陈浩又看向了吕承志,说道:“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吕承志很有急智,演技也很不错,陈浩向他发问后,他便痛哭了起来,他哭道:“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与好友前来月河城游玩,可是被妖怪给抓了去,多亏这些义士相救,微臣才能逃得性命。”
他说着,指了一下那些已经死在地上的义士,这些义士,方才被陈浩所施放的气势所压,连刀都拿不动,自然也就不是官兵们的对手。
被张召忠所率领的官兵们手起刀落,全都给斩杀了。
对于陈浩来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这些人是吕承志眼中的义士,却是陈浩与大隋百姓们眼中的反贼。
进一步说,他们若是能逃出去,再跟随吕承志谋反,那就会有更多的人因为他们而死。
吕承志继续哭诉道:“微臣被救出来后,便把他们邀请到了这间院子里,想要感谢他们。”
“微臣正在与这些义士们交谈之时,恰巧听到了陛下的声音,微臣便想着陛下的事情要紧,可是微臣刚要出门,却发现院子被官兵给包围了。”
吕承志指着不远处的张召忠大叫道:“就是此人,他将院子包围后,二话不说便下令放箭,若不是义士们舍身相救,微臣已经死在这里了,哪里还有机会向陛下陈述冤情,真是可惜了这些义士了,微臣冤枉,他们更冤枉啊!”
“陛下......”张召忠听吕承志指责他,他急忙走到陈浩身边,想要跟陈浩解释。
陈浩挥了下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必解释了,朕都知道了,你有勇有谋,做得很好,朕心甚慰。”
“微臣愧不敢当。”张召忠得到陈浩的夸奖后两眼通红,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做的不错,已经获得了陈浩的赏识,将来自己的前程不可限量。
“你先让人把这些反贼的尸体搬下去吧。”陈浩对张召忠吩咐完之后,又对吕承志笑了笑,道:“不错,一两年不见,你的演技飞速进步啊。”
“微臣不懂什么演技?”吕承志非常无辜的说道。
陈浩道:“是吗?呵呵,你以为你能那么容易从梦魇里面逃出来?若不是朕出手,击杀了赤贯妖星的分神,你现在仍被困在梦魇之中。”
“啊!”吕承志先是一惊,随后便对陈浩磕了三个头,道:“微臣还以为是上天眷顾微臣,原来是陛下相救,陛下真是如微臣的再生父母一般......”
“够了!”不待吕承志说完,陈浩猛地呵斥了一声,道:“不必说如此多的废话了,你的所作所为,朕已经全部知晓,你的演技再精彩,也骗不了朕。”
“微臣冤枉,微臣不懂。”吕承志仍是一脸的无辜,他是死不承认。
陈浩微微一笑,道:“好,你不承认那好说,自有人会让你承认。”
陈浩说罢,抽出了一张符,对着那符说道:“杨拓将军,速来月河城一趟,将反贼吕承志押回京城,严加审问。”
说完之后,陈浩将那张符抛向了天空之上,那张符化作一道青光,朝着京城方向飞去。
“宇文拓?”吕承志心如死灰,宇文拓更名杨拓不是一两年了,他自然知道杨拓就是宇文拓,想到宇文拓的狠辣无情,吕承志知道,这一切都完了。
陈浩也不愿对吕承志废话了,他先是用法术封住了吕承志等人的功力,而后对守卫在一旁的官兵们吩咐道:“来人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