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现在去哪?”飞行了好一段距离后,独孤宁珂向陈浩问询道,此时她的心理状态,已不如来时紧张了。
陈浩冲她微微一笑,道:“朕听说永济渠挖出了河洛石刻?”
独孤宁珂知道瞒不住陈浩,便直言相告道:“是的陛下,宇文大将军已去了永济渠,现在想来已经将河洛石刻拿在手中了。”
陈浩道:“那好,我们这就去永济渠,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宇文拓有没有拿到河洛石刻。”
“陛下......”独孤宁珂有些为难,她是真不想前去,本来出来陈浩这么一号人就已经影响到她爹的计划了,如果再被陈浩的到河洛石刻,甚至于得到上古五神器,那她爹的计划就彻底玩完了!
陈浩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独孤宁珂哪里敢说不愿意,她忙道:“愿意,愿意宁珂愿意。”
见她诚惶诚恐的样子,陈浩心中觉得好笑,就又升起了捉弄的心思,他道:“宁珂,朕觉得你面对朕的时候,仍然有些紧张。”
独孤宁珂先是一怔,随后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有,现在宁珂不紧张了,有皇叔相伴,宁珂又有什么紧张的。”
“哦,是吗?”陈浩摇了摇头,道:“宁珂以前老帮朕按摩来着,今日似乎忘了啊?”
“哦,哦,宁珂今天有些头痛,一时间忘记了,皇叔莫怪。”独孤宁珂演技倒是不错,她朝陈浩吐了下小舌头,变成了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并且用手为陈浩揉起了肩膀,嗯,技术倒是不错,与杨禅的技术不分上下。
。。。。。。。。。。
此时的永济渠旁边,拓跋玉儿和她的侍女红红正疯狂逃窜,她们二人自大隋官兵手中抢了河洛石刻,正在被大隋官兵追赶。
不过二人倒是不怎么担心,因为她们所乘坐的马车不同一般,乃是北魏拓跋族的至宝白龙香车,其上机关重重,且速度极快,一日万里不在话下。
“吼!”
二人正赶这白龙香车前行,却见拉车的那只白马突的来了个急停,直接把赶车的红红给甩下了马,马车内的拓跋玉儿也跌倒在了地上。
“砰!”
拓跋玉儿手中的河洛石刻也摔落在地,传出砰的一声响。
拓跋玉儿没有先去管河洛石刻,而是先掀开马车的帘子朝车外扫了一眼。
这时方才被甩下马车的红红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对拓跋玉儿摇了摇头,说道:“玉儿公主,并没有人阻挡我们,好像是白龙马自己受惊了。”
“没人吗?”拓跋玉儿先是点了下头,随后却脸上大变,慌忙朝车内看去。
她一回头,便见一个身穿黄金战甲脸戴面具的男子站在车内,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件东西,正是方才摔落在地上的河洛石刻。
“宇文拓。”拓跋玉儿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喊出了对面男子的名字。
宇文拓拿着河洛石刻对拓跋玉儿摇晃了两下,说道:“拓拔玉儿,你我好久不见啊。”
“哼,宇文拓,咱们是好久不见。”拓跋玉儿目欲喷火,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宇文拓想必已被她杀了十万八千次了,可惜的是眼神终究不能杀人!
宇文拓算是拓跋玉儿今生今世最恨的人了,正是因为宇文拓,让她失去了父亲,也让她失去了最挚爱的恋人。
“公主怎么了?”红红听到车内传出了男人的声响,她轻轻一掠也上了白龙香车,看到宇文拓后,她是又惊又怕,几年前宇文拓大战拓拔一族的场景,她仍历历在目。
宇文拓倒是语气平静,他干净利落的说道:“拓跋玉儿,河洛石刻上的古文字我不懂,但是你懂,我今日给你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帮我解开河洛石刻上的预言。”
见宇文拓如此嚣张,拓跋玉儿呵呵一笑,道:“宇文拓,你以为白龙香车只是天下第一快的马车吗?你错了,白龙香车还是天下第一囚牢。”
她的话刚落下,便见一个黑色的囚牢自白龙香车下方浮现而出,将宇文拓给困在了囚牢之内。
“咦,倒是有几分意思。”宇文拓用手摸了摸囚牢,丝毫没将其当回事,只是觉得有点意思。
“仅有几分意思吗?”拓跋玉儿脸色一寒,对红红吩咐道:“红红报仇,杀了他。”
说罢主仆二人一起拔剑杀向了宇文拓,可是二人的长剑刚接近宇文拓,便见宇文扩的身体化作了一团火光,消失在了囚牢之内。
拓跋玉儿和红红大惊失色,她们未想到天下第一囚牢,竟然也关不住宇文拓。
“先帮我解开河洛石刻吧,否则你们就死定了。”宇文拓的声音再次传入二人耳中,二人连忙回头去看,便见宇文拓正站在她们身后。
二人不禁有些气馁,拓跋玉儿知道自己和红红远非宇文拓的对手,她叹了口气,道:“好吧,将河洛石刻给我。”
对于宇文拓来说,二人不过是瓮中之鳖,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河洛石刻扔给了拓跋玉儿,然后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拓跋玉儿也知自己逃不掉,便也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开始装模作样的解密河洛石刻,宇文拓却不知道,河洛石刻方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