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明道:“你知道了什么?”
赵毓并不和他打什么太极,两个人太熟,试探和玩弄心计反倒伤了情分。
“你知道上官峰这个尚书的位置坐不久了吧?想借我的口和父皇说,是么?”赵毓将视线重新移到曾江的面容上,冷静与平日无异。
“这次护卫便是我不请奏父皇让你参与,你也早有打算了是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赵毓连连发问道。
曾江抬起眸子,目光依旧深沉:“不是我要动这个位置,是太子殿下。”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是太子的人。”赵毓逼视着曾江的眼睛,一副一定要知道答案的架势。
曾江并没有立刻回答,须臾,淡声道:“我不是谁的人,我做事只看他该不该做,利益有多大,而我需冒多大风险,风险更大还是利益更大。”
“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对父皇是忠心的。”赵毓压低着声音,但明显有隐忍的怒气。
他知道朝堂的残酷,但这和他参与进去,并成为残忍的一份子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