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誓,此生绝不背叛,绝不做对不起我陆家之事,若有一日违背便甘愿死在臣妇剑下,臣妇念及夫妻七年情义,念及他乃臣妇两个孩儿的生身之父,终是不忍,并未要其性命,只是,臣妇母族一门乃忠孝之人,万不能和此等不忠不义不耻之人为夫妻,臣妇要与其和离,还望大人恩准。”
陆璐双手奉上和离书,下面的衙役连忙接过,呈给了宋轶。
陆璐一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据,便是裙衫血污也无法遮掩其通身气度,不愧是平宁侯府养出的女儿。
大齐民风开放,女子要求和离的并不少,但大多也是私下商议好,万没有如此……如此……
宋轶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形容,不过,听她说,郑勋和刺杀驸马案有关,这就不得不细查了。
“陆璐!”
“臣妇在!”
“你说郑勋和刺杀驸马案有关,可有证据?”
“有!”陆璐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