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么来了?”蔡颖是当年先太子幕僚之一,被崔侯重金留在了崔侯府。
“想必是有要事!”
很快蔡颖进来,看到赵恒也在,跪地行礼,十分郑重。
赵恒态度散漫,并不热情。
“崔侯派了人前往山东破坏景王的堤坝,打算水淹山东各县城,以此让皇上降罪景王……”
“什么时候的事?”陆玉庭打断蔡颖。
为了夺权,竟想出这么歹毒的计策,黄河沿岸的百姓又何辜?
“三日前!”
陆玉庭手在桌上拍了下,震的茶盏直响:“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
“若崔侯此计得逞,黄河沿岸水患无法控制,景王根本就无力回天。到那时中原泛滥,流民遍地,等景王受罚后公子再揭开此事真相,崔家便再无翻身的可能……”蔡颖言辞间十分兴奋。
赵恒嚯的从椅子上起来,表情变得十分冷酷,目光中满是讽刺,语调也变的极冷:“陆玉庭,这就是你让我过来的目的?”
“当然不是!”
赵恒变脸,陆玉庭意料之中,他向来讨厌这些争权夺利,所以一直不肯接手先太子的旧势力。
“楚王殿下,这对你可是绝好的机会!”蔡颖并不了解赵恒,继续道。
他们这些先太子府旧人都清楚,楚王才是真正的主子,陆公子只是暂代工作。
赵恒嚯的拔出宝剑,剑指蔡颖的脖子:“你和他们一样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