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迎春惊恐摇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
夏竹冷哼:你有什么不敢,都敢给小姐下药,死一百次都活该。
皇上目光在夏竹身上看了会儿,陆伯山喝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还不退下!”
虽然他也有这意思,但他也不敢直接说出来啊。
今日这事怪,迎春这丫头一直不敢喝他对视,从始至终也没有求他做主,可见和侯府是离了心的。
夏竹脸上倒是一点没有被训斥的难堪,给皇上叩首:“奴婢告退!”
贵妃一双眼睛要喷出火了,这个丫头倒是什么都敢说,一个贱丫头也想赖着她儿子。
陆伯山虽然喝退夏竹,但心里是赞许的。
皇上目光最终看向赵穆:“老四,你怎么说?”
赵穆一直沉默,这事前前后他差不多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件事八成是母妃搞出来了,只怕这件事要算计的是瑶儿,至于为什么成了迎春,只怕这事只有迎春知道。
“父皇,这件事虽是被人设计,非儿臣所愿,但儿臣身为男儿理应有所承担,儿臣愿意负责!”赵穆跪在地上,背挺的直直的,一派君子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