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
谁能想到,这还能跟二皇子扯上关系,若是没关系,二皇子千里迢迢的送来密信做什么。
若是有关系,那跟大皇子明争暗斗了好几年的二皇子又知不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
刘尚书深觉心累,并且为此感到头秃。
这事一个办不好,他就要跟前任大理寺卿那样,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但若是不办,他又要如何说服二皇子改变想法。
刘尚书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办公的书房。
大理寺卿王大人正等在那处,见到他回来,立即起身,神色严肃的对刘尚书道:“刘大人,证人的口供你看过了吗?”
刘尚书心想,那口供不就在你手里攥着呢,我倒是想看!你倒是把口供的案册放下啊。
他摇头:“怎么?有什么发现?”
两个劳工的口供还能有什么发现,无非就是产盐量的上下浮动,或者人员的更替,又或者里面每天死多少人,这些对于背后的主使者来说,仿佛并不重要。
王大人却严肃的将手里的案册翻开,指着其中一行字道:“这里,这个叫阿城的证人说,有一个姓钱的统领每个月月初会到盐场巡视一次,而这个钱姓统领,来自京城,武艺极好,左手使刀。”
刘尚书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能说明什么吗?”
那些山匪来自五湖四海,现在关在天牢中的就有五六个来自京城,左撇子好像没有。
刘尚书神色古怪的看着王大人,以这家伙较真的性子,该不会要开始满城缉拿左撇子吧?
果然,王大人说:“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一点出发,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刘尚书没说话,他只是突然想起,国公府里不就有个左撇子吗,而且国公府正好姓钱。
刘尚书一想到这里,顿时神色一凛,看着王大人,没说话。
王大人也没跟他商量,说完这个,他就又出门去了,封轼和江别钰今日都没来府衙,王大人自己做主,安排手底下的人去调查去了。
刘尚书还站在原处,深觉此事难办。
按理说,这事已经捅到上面去了,天子震怒,满朝哗然,满是不可能瞒住的,唯一能补救的是看要怎么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刘尚书喃喃道:“这京城是要变天了啊。”
虽然陈家大伯提供了线索,但江别钰没有继续留下的打算,他总觉得京城那边要乱,这个时候还是回京比较好。
而且考虑到之前几次的遭遇,他这次倒是带了许多护卫,
封蓝柚与封大人和封夫人告别之后,便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江别钰一开始骑着自己的马,等出了南陵,就立即厚脸皮的钻进了封蓝柚的马车。
两人在马车里说话,江别钰把何昊谦告诉他的京城里的事都跟封蓝柚讲了。
封蓝柚听了之后,神色怪异的说:“国公府那两位公子的胳膊都断了?”
江别钰点头,对于此事,他其实没有太大的关注,他的重点还是放在国公府与靖宁侯府议亲这件事上。
本来两家都已经开始议亲了,怎么后来又反悔了呢,难道这两家要闹翻了。
可是靖宁侯府之前已经和王尚书府闹翻了,而且长子还因为兵马司的事被牵连流放,这段时日开始低调行事,为什么又突然与国公府撕破脸。
国公府应该是赵家的倚仗才对,绑在一条船上的人,若是撕破脸又会发生什么?
江别钰有些期待。
他在琢磨着要不要给这两家添把火。
封蓝柚的重点却放在国公府那两位倒霉的公子身上,江风进前段时日刚被人暗算伤了手,这么巧,紧接着国公府的公子就也断了胳膊。
这是难道是巧合?
真的不是有人蓄意报复吗?
但是报复的人又会是谁?肯定不是乖孩子江风进。
封蓝柚心想,江风进并没有和书中一样黑化,所以这事不可能是他做的。
这事本来是封蓝柚计划内要做的事,但是她并没想断人家的胳膊,她就想着赶在考试前,想办法让对方病一场,没法参加考试就行了。
结果啥也没来得及做,对方自己就翻船了,这可真是大快人心。
“对了,还有一事,”江别钰对封蓝柚说:“李将军有意与我们江家结亲,这事可能需要你多操心了。”
封蓝柚诧异的问:“李将军,李瑛吗?与谁结亲?风仪还是风进?”
风进比风仪还小一岁呢,而且人家是读书人,文文弱弱的,跟李瑛不太搭的样子
封蓝柚犹豫着说:“风进的话,雀屏选夫那会儿,他就说过不喜欢,这是不是要尊重他的意见?”
江别钰无所谓的说:“你看着处理,我没有意见。”
按道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老侯爷点头,江风仪即使再不喜欢,也得乖乖接受。
他当初也是不喜欢封家二小姐,还不是乖乖成亲了,成亲后还不是觉得自己夫人千好万好?
可见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两个不熟悉的人相处久了,自然能发现对方身上的闪光点。
他将自己的见解说给封蓝柚听,封蓝柚便一言难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