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人被迫无家可归,只能加入山匪,有些成为了流民沿路乞讨,更有一些年轻人,被山匪们抓到了盐场,当免费的劳力。
那些人许多都是不认字的,一辈子没有走出过山村,对此人间险恶根本毫不知情,被骗到盐场后,更是致死不能离开一步了。
盐场就是一座有进无出的牢笼,只要进去了,这辈子除了尸体,没有人能从里面传来。
里面的劳工们被压榨习惯了,也根本不知道反抗,他们只知道努力干活,听总管们的话,就能有饭吃,就不用挨打,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没有人想过要反抗。
钱旻自从两年前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想要策反那些劳工,简直比登天还难。
于是他便策划了一场长久的计划,既然盐场里的人不能出来,那么那些人死去后,总要有新人填充进去。
只要有新人进去,那么就有反抗的希望。
钱旻等着这一场暴乱,今天终于等到了。
他看着天边逐渐泛起的鱼肚白,笑着说:“江别钰查这个盐场,你知道查了多久吗?”
封蓝柚没说话。
她已经察觉到钱旻在利用江别钰,也利用着她,她心里有些不爽。
钱旻道:“三年,他查了三年,连对方的具体方位都查不到,可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