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进了军营,什么成就都没做出来,世人对他的看法就改观了,男人啊,到底比我们女人容易。”
簪花听着这话,仿佛是有些道理:“但是,听闻赵二公子在外总喜欢沾花惹草的......”
见到个好看的姑娘就凑上前去喊姐姐,看到好看的书生也喜欢凑上去喊弟弟,总之没个正形。
又因着府中老夫人们的骄纵,脾气也不太好。
江研自然也知道这些。
“但是簪花,你说这京城各个贵府中的公子,脾气好的又有几个呢?”
江研道:“我大哥,在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了吧?你看他脾气好吗?小时候隔壁家有个小少爷,推过他一次,过了几年之后,就被从军营历练回来的大哥打的鼻青脸肿,全家都搬走了,至今我都没想起来那家人姓什么。”
上次他回来,守门卫就因为不认识他,没让他进门,就被他罚去喂猪了,这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指望调回来。
此种事件,多得数不清。
说到江世子,整个京城的人都要比着大拇指夸上一夸,但谁又知道他私底下不仅小气记仇,还颇为自负,这府里,谁敢触他眉头。
江研:“这些公子哥,一出生便被众人捧着,锦衣玉食长大,有些古怪脾气总是正常的,你总不能让他们跟那些寒门学子一样,弯腰驼背的,见了贵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脖子都跟伸不直了似的,这番行为,叫人如何受得了?”
簪花点点头,觉得自家小姐说的有些道理,她问:“小姐是想给赵二公子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