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自己。
脖子上的皮肤泛着红，有抓痕。
这种情况，就算乌利亚再不懂，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
或许说谁对他做了什么。
单纯懵懂的天使抿了下唇角，金眸里情绪不明，一向纯澈的瞳孔晦暗，有波澜泛起。
干净纯粹的小天使就那样呆呆的坐在床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莫名可怜。
乌利亚也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心里的想法，他只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云。
他和别人做了这种污秽的事……
云会怎么看他？
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觉得他脏？
天使抓着黑色被子的手指紧缩，手背上有青筋暴起。
从来拥有纯洁心灵的天使第一次产生了愤怒甚至于憎恨的情绪。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想杀了那个生灵。
因为他不想云厌恶他，不喜他。
但单纯的天使却没有想过，他在这种事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恶魔的看法而不是他破戒不敬神灵意味着什么。
乌利亚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恨不得毁去这一身皮肉的难受。
指尖凝聚着光明之力，天使眉目沉郁，就要直接向自己动手。
这痕迹看着实在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