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
江鱼鱼不再看手腕上的镯子,这只镯子还是昨天薛晚书给她的,她听江瑶说过模糊价格,有点好奇,晚上回去时跟江悯行打听了价格,要三百多万,她当时被唬住了。圈内当红的一线艺人出席重要晚会才能戴近百万的珠宝,更别说那些明星还是从品牌方借的,戴一晚就要还回去。
她一个刚接触二线还没红起来就快要被雪藏的小明星第一次戴这么贵重的,怕磕到碰到坏了,本要脱掉给江悯行的,结果江悯行说这三个月她先戴着,免得江奶奶见不到她手镯怀疑什么,磕坏了也不用她赔,她便踏踏实实地戴着了。
她坐副驾驶握着手机,看着江宥礼的车子缓缓驶离视线外,她又盯了眼昂贵的手镯,若有所思一会后抱着手机一阵鼓捣,片刻,她看着搜索页面上江宥礼的词条,默了默。
她本来以为江悯行的家庭应该属于有钱但低调的家族企业,但刚才她瞧着江宥礼的豪车,标准的霸总标配,一辆超千万配备司机的迈巴赫,她才后知后觉江悯行背后的江家绝不低调,便上网搜了下江悯行江宥礼的大名。
江悯行是个大学老师,搜索出来的词条是教育成就和任职学校相关,纯粹都是学术上的东西,虽然很牛逼,但江鱼鱼读大学期间早就知道江悯行的优秀履历,也不觉惊奇,她没找到自己想知道的,转而去搜江宥礼的名字,这一搜,险些把她吓一跳。
她扭头看江悯行,惊道:“江老师,你们家真的……好有钱!!”
并不是她以为的低调且有钱的企业,反而是房地产行业的大热龙头企业江云畔背后的江东集团,江鱼鱼人在娱乐圈混,对于富豪榜上的家族企业自然有所耳闻,江东集团名列前排,她不说是了如指掌,但也听说过不少小道消息。
说是江东集团发家是靠酒店业,后来江悯行爷爷江成东执掌集团时,把集团发展重心放在了房地产上,本以为是小试牛刀,谁曾想江东集团就此声名赫赫,很快在房地产行业站稳脚跟并迅速成为龙头企业。
最近几年,江东集团又在江悯行父亲的掌局下,集团又开始在智能家居和汽车行业试水,虽说并不能像江成东试水房地产一样声名鹊起,但也算稳扎稳打,在这两个行业有了一席之地。
诚然如江悯行所说,江家是爷爷和父亲挣来的家产,他跟江宥礼不过是在上一辈上上一辈的庇荫下坐享其成。
不过江鱼鱼觉得江悯行还是谦虚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现在做大学老师做的如此出色,如果去做集团总裁,也不一定会比父辈逊色。
优秀的人无论在哪一行都会如鱼得水。
想到这,江鱼鱼好奇,继续问:“江老师,您家有公司,您怎么不去公司上班反倒老老实实做个大学老师啊?您父亲竟然也赞同?”
按照常理来说,江悯行应该比江宥礼更有资格管理集团,一个是年纪,另一个是智商,江悯行的学历优秀到同龄人看到都会自卑的程度,况且又是金融学相关。
江悯行说道:“相比较于尔虞我诈的商海,钻研学术和教书育人这种平和的职业更适合我,不过跟你想的一样,我父亲一开始并不赞同我做大学老师,他跟我母亲都支持我去集团学习管理集团,但那个时候,宥礼刚毕业在集团展现出了不同于常人的商人思维,我也因此能继续在堰京大学做大学老师。”
江鱼鱼说:“人各有志,您跟您弟弟都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一条路,不过您有没有一丁点后悔当老师?”
江悯行偏了偏头,瞧她一眼,说:“没有。”
江鱼鱼并没深想江悯行这毫不停顿的一句话的背后原因是什么,她坐在副驾驶,随口接话道:“您也确实没必要后悔,毕竟有自己喜欢的职业,还有集团的股份,到了年底直接坐享数不清小数点的分红,您的人生除了未来爱情给您带来的未知坎坷,完全就是一片坦途。”
她沉吟片刻,又补充道:“也不对,您这么有钱又博学多识,未来的爱情道路用钱砸也能砸出一条通天大道,哪来的坎坷。”
江悯行不知道想到什么,道了一句,“是这样吗?”
江鱼鱼见他对自己的话持有怀疑,她立即侧着身坐直,一脸认真地给他举例,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当然会是这样!江老师,假设,是假设您喜欢我,我不喜欢您,但是您要是用一个亿砸我,我可能坚守本心不为所动,但是您用十个亿二十个亿三十个亿砸我,别说喜欢您了,我都能爱死您!并且甘愿给您生一堆孩子那种!”
正巧等红绿灯,江悯行将车子停在人行道线外,他腾出空,偏头瞧她:“按照你的说法,钱买的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感情,如果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体,还要你的感情呢?这不是花钱可以解决的问题。”
江鱼鱼顺着他的思路,想当然地说,“我的身体都是您的了,感情早晚都会有的嘛,俗话说‘日久生情’嘛~”
江悯行语气淡淡地重复,“日久生情?”
江鱼鱼下意识点头,“对啊,只要男人别太丑,钱上千万上千万地给女人花,唔,身材再好点,最好有腹肌,GG大,日久了,谁不动心啊?”
话落,她想到完全符合这些形容词的江悯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