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特这一路走得十分恍惚。
明明用来监听的耳饰已经归为平静,然而那些声音却仍旧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卡修低低地喊自己的名字时,除了明显的爱与欲,还能听出来一丝丝被留在家中的委屈和被关起来的不满。
对方沙哑的声音在话语结束时微微上扬,带着点习惯性的、自己都不自觉的撒娇。
像是无意间的勾引,又像是肆无忌惮的诱惑,更像是一朵致命又吸引的花,又纯又欲,彻底扰乱了兰斯特的心。
卡修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呢?
白蝴蝶胡乱地猜想。
水流潺潺,金属叮当,被锁链禁锢的身体上还带着滑落的水滴,绷紧了肌肉去拿浴巾却因为链子不够长而够不到,只能无助地靠在墙角,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同样湿漉漉的尾钩有些委屈地蹭着墙面。
兰斯特不得不承认,他被诱惑到了。
只不过可惜的是,等到他回到家中,小蝴蝶已经洗完澡。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上将阁下?”
简单裹了个浴巾的卡修笑眯眯凑过来,他伸出手,帮对方解开银色军装的扣子,同时‘不经意’间抚摸过对方的喉结,问道。
“没多少工作,弄完就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兰斯特感受到靠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伴侣,余光看到浴巾下露出的风光,一时间紧张到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按照道理,他们两个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他不应该是这种心态。
但奈何白蝴蝶现在相当心虚。
对方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点潮湿的、混合着花香的气息,闻起来很香。
带着一堆链子洗浴,会比正常状态麻烦很多吧。
分离焦虑症没有发作的兰斯特还是处于一只正常虫的状态,他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卡修的侧脸,像是某种犯错后讨好的小动物:“我以为你会生气的。”
小蝴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兰斯特会这么认为,难道他们不是正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吗?
他想了想,把这个归结为刚才自己的称呼上。
‘上将阁下’这个称呼,虽然自己本意是调情,但或许被对方误以为是疏离。
“我没有生气,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因为我没有喊你喊得更亲密点?”
他捧起对方的脸,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坏心眼地接连喊出一串名字,
“兰兰,我可爱的小白蝴蝶,我的雌君,以及,我最爱的宝贝。”
兰斯特:!!!
白蝴蝶直接僵硬在了原地,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耳尖红到脸庞再红到脖颈,很快就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蝶子。
就连弹出来的触角也变成了粉色,似乎还有一种冒烟的错觉。
哇哦,兰斯特真的变成一只粉色的蝶子了。
卡修心里感叹,手上动作
却不停。()
就在兰斯特僵硬的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已经把对方身上的银色上将军装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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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剥荔枝一样,趁荔枝不注意,轻柔而迅速地剥去外面那层皮,就会看见里面洁白晶莹还会微微颤动的香甜果肉。
在极高的匹配值下,即使兰斯特带了信息素抑制剂,也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往外涌出的青草气息。
“兰兰,你好香。”
卡修低下头在对方的脖颈上嗅了嗅,随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对方的喉结。
温热湿润的触感传来,兰斯特惊得一下子站起,从一只粉色的蝶子变成了一只红色的蝶子。
“我....我去给你吹一下头发,不然会着凉。”
白蝴蝶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匆匆离开跑去浴室,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落荒而逃。
卡修摸了摸下巴。
对方找的这个借口也太容易戳穿了吧。
他又不像对方有那么长的头发,每次洗完澡都需要吹干,随便拿毛巾擦擦等着自然晾干就成,之前也没有见对方说要帮他吹。
想到这里,小蝴蝶看向手中的情绪值测量仪。
害羞到不知所措,100。
十多分钟后,在浴室用凉水简单冲了下的兰斯特,总算让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陷入怀疑。
明明卡修才是被自己关起来的虫,怎么现在感觉,自己反倒是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什么怎么样?”
因为对方在浴室呆了太长时间,于是跟过来看看的卡修探入一个脑袋,问道。
陷入自己沉思的兰斯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原本开到最小的出水口被摁到底,大量水流直接把白蝴蝶连带着身上的衣服全部浇湿。
水流滴滴答答顺着衣服和银发落下去,被打湿的衬衫贴在腰上,露出来劲瘦的腰线和腹肌轮廓。
小蝴蝶心里面哇哦了一声。
兰斯特这是要和自己玩湿身py吗?
不愧是本土雌虫,不行,他不能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