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卒给那一百学子觉醒完神骨后天色已黑。
南凤天凑上前来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张小卒先一步拒绝道:“有事明天说,我要回家陪婆娘孩子了。”
南凤天:……
张小卒回到家里,发现戚哟哟正和母亲在灶房里忙活着,堂屋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一大桌子菜,张小兵正在向父亲炫耀她在九州拍卖行买的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
张天赐正站在院子里举着他的巨剑感受剑心。
他已经向周剑来请教过了,周剑来告诉他沟通剑心只能靠自己去感受,先用心念和剑心建立联系,然后慢慢沟通交流。
张小卒站在院门口,望着家里的烟火气和家人们脸上的笑容,一时间有点失神。
他一直都在向往这样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奔波于江湖上打打杀杀的日子。
“站门口发什么愣,赶紧洗手吃饭了。”
戚哟哟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菜从灶房里走了出来,朝正在愣神的张小卒喊了句,又朝张天赐喊道:“天赐,赶快把你的大剑收起来,吃饭了。这孩子,都魔怔了。”
她端着菜嘟嘟囔囔地进了堂屋,身上既没有大家闺秀的影子,也不见阵前将军的气势,像极了一个农家妇人。
当然,如若定睛细看,她的气质自然不是灶房、围裙、碎语能掩盖得住的。
“小卒,快去把你岳父岳母请过来。”
张光耀见张小卒回来了,立马吩咐道。
“好嘞。”
张小卒得令去把戚无为和万清秋请了过来。
然后一大家人围坐一桌,热热闹闹地吃了顿晚饭。
“赐儿,今晚跟奶奶睡吧,给奶奶讲讲你这一趟出门的见闻,奶奶都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远门了,对外面的世间好奇的很,还有你那把剑,是什么名堂呀?也给奶奶讲讲。”
“好的奶奶。”
饭后,沈文君把张天赐给带走了。
万清秋则比较直接,直接开口催张小卒和戚哟哟抓紧时间再生个孩子,两三句话把夫妻二人说得既尴尬又羞臊,感觉就跟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今晚要干什么似的。
送走万清秋,关上院门,两人四目相视,气氛稍显尴尬。
突然,张小卒咧嘴乐了起来。
“你笑什么?”戚哟哟问道。
“岳母大人的关切叮嘱让我回想起了咱俩成亲那天,那天她老人家也是这般叮嘱的,不禁让我有一种咱俩又要入洞房了的感觉。”
戚哟哟脸颊一红,白了张小卒一眼道:“嘁,谁要跟你入洞房,不害臊。”
张小卒突然上前一步把戚哟哟拦腰抱起,大笑道:“哈哈,小娘子,今天你是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
戚哟哟被张小卒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臊红着脸捶打着张小卒的胸口嗔怒道:“要死啊你,小点声!”
“放心吧,我已经在四周布置了隔绝禁制,就算咱俩把房子拆了,外面的人也听不见看不见,所以——嘿嘿,小娘子你今晚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张小卒一脸淫笑道。
“呸,流氓,淫贼,臭不要脸!”戚哟哟啐骂道。
“哈哈……”
大半个时辰后,张小卒慵懒地躺在床上,只觉神清气爽。
戚哟哟双颊潮红,媚眼如丝,雪白的胴体半遮半掩,侧躺在张小卒怀里,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你这家伙是怎么忍住六年没动明月姐的?”
张小卒如实答道:“她说不能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要把我完整地交还给你,搞得我跟什么货物似的。”
“那你就真没动她?”戚哟哟错愕道。
“要不然呢?”
“你这呆子,不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口是心非吗?我敢保证,只要你稍稍用点强,明月姐就会从了你。”
“口是心非?”张小卒疑惑问道。
“嗯”
“要不要再来一次?”张小卒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不要!”
“我明白了。”张小卒一个翻身把戚哟哟压在了身下,怒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看夫君我怎么惩罚你。”
“……”
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张小卒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戚哟哟盘膝坐在床角,进入了修炼状态。
她没有遵从万清秋的吩咐,准备再生一个孩子,觉得好不容刚把张天赐带大,得抽空玩几年再说,反正修为已经跨入圣境,寿命长的很,过几年再生也不晚,所以刚才和张小卒施展了双修之法,既加倍享受了过程的美妙,又从张小卒那里得到了诸多法则感悟,妙不可言。
咚咚咚!
“侯爷,起来了吗?”
早晨八时,张小卒被南凤天的敲门声吵醒,不爽地皱起了眉头。
他后悔布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