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来救钱通乾,而是想拿钱李氏一个把柄。
上面站岗守卫的老妪被他打晕了。
张小卒左手擒住钱通乾的神魂,右手向前一迎,以食中二指轻巧地夹住了钱李氏刺来的匕首,笑道:“夫人,快些息怒,莫要大动干戈惊动了守城老祖,若不然你我可真的要对簿公堂了。”
“啊--”
“啊--!”
钱李氏盯着张小卒疯了一般厉声尖叫,既惊恐,又愤怒。
她的内心已经歇斯底里,趋近于崩溃,因为她心里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暴露了。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将完全受制于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挣扎反抗的机会。
如若不然,她的丑事会立刻公诸于众,她将变成一个勾引小叔子的淫·娃·荡·妇,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身败名裂。
尖叫了十多声,似是用光了钱李氏所有的力气,她突然松开匕首,身体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如纸。
“张公子,我的活菩萨,您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请活菩萨救救我,我愿意奉上我毕生积攒的财富,并且从今往后,追随您的左右,为您效劳!”
“救救我吧!”
钱通乾喜极而泣。
如果神魂可以流眼泪,那他现在一定是泪如泉涌。
“啊!”
钱李氏听见钱通乾的声音,一下子从呆滞中惊醒过来,翻身跪在了张小卒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张公子,求您大人大量,放奴家一马吧!奴家和您并无太大的仇怨啊。奴家…奴家…呜呜…”
正说着,她突然眼泪横流,伏在地上痛哭起来,精神一瞬间崩溃了。
张小卒张口把钱通乾的神魂吞进了战门空间里,然后看着钱李氏说道:“夫人不必惊慌,在下虽然知道了夫人的秘密,但是并无多事的念头。”
“多谢张公子,奴家给您磕头了!”
“不知昨天我和夫人说的事,夫人考虑得如何了?”
钱李氏闻言身子一震,心里刚刚冒出头的一丝窃喜,一下子消散全无,心知自己太想当然了,对方抓住了她的把柄,岂能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