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皆睁开眼,他们已经等大苏帝国的人马很久了。
“来了多少人马?”
问天宗的老祖毋方问道。
他最是关心,因为他想借这场战争除掉大苏的有生力量,然后乘大苏虚弱之际,伺机将其消灭。
常言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而大苏帝国就是问天宗卧榻前的威胁,如鲠在喉,不除不能安睡。
“只来了调令一半的人马。”帐外将官禀报道。
毋方老祖目光一寒,呵斥道:“岂有此理,竟敢不听调令。违背军令,罪当诛。去把他们的领军头目叫来。”
”诺!”
很快,张屠夫就听令只身来到中军大帐。
“张青松见过诸位道友。”
张屠夫进到军帐中,扫量了一下帐中的情形,然后朝在座的诸位老祖拱拱手。
他没有自称晚辈,而是以“道友”平辈称呼,意在告诉在座的人,在这大帐中他们的地位一般,休要对他颐气指使。
毋方老祖等人闻言皆不禁皱眉,面露怒容,因为在他们面前,张屠夫连他们的孙子辈都不到,直呼他们”道友”,实属大不敬。
“大胆小辈,岂敢在吾等面前妄自尊大?”谷家老祖谷俊拔冲张屠夫怒目大喝。
张屠夫淡淡一笑,波澜不惊道:“我与诸位皆是各自势力的领军将领,身份等同,何来妄自尊大?难不成在这军帐之中,不论将帅之职,却要论岁数,或是江湖上的身份?那岂不是不伦不类,惹人笑话。”
“呵,好一个伶牙俐齿。”谷俊拔嗤鼻冷笑,道:“吾等皆乃上千岁的老祖--”
张屠夫摆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在下只记得当年四十二圣讨伐大苏帝国,你们都有份,至今还没有向大苏帝国道歉呢,说不好听的,尔等于大苏帝国的子民而言不过是一群贼首。如果是我,我肯定没脸在大苏子民面前卖弄长辈身份。”
他目光满含讥笑,扫视着座上的一众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