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地一把合上折子,脸颊因过度激动而胀.红,觉得若能把折子上的三十五人全部降服,他的江山无忧矣。
可是想到和张小卒的矛盾,他不禁有些头疼。
……
演礼无疑是枯燥乏味的。
跪啊拜啊的,弄得人很是烦躁。
就连吃个午饭都不得安生,怎么坐、怎么拿筷、怎么夹菜、怎么举杯喝酒,等等等等,都有严格的规矩礼仪。
这些对叶十三等自小接受贵族礼仪教育的人来说,不会觉得太烦躁,而且看上一遍就会了。
可是对于张小卒、牛大娃、年力夫等自小就闲散惯了的人来说,完全就是痛苦折磨。
若不是看在明天封赏大典上有好处可拿,以牛大娃的暴脾气,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好在他们只需要学几样礼仪就够了,所以吃过礼部特意准备的午饭,又温习了一遍上午学的礼仪,演礼总算结束了。
牛大娃等快要憋疯了的人,如脱牢笼,纷纷嚎叫着跑出演礼馆。
身上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一点贵族气质,霎时间荡然无存,气得一干礼官直摇头。
或许是明日就要面圣的原因,出了礼部的大门,谁都没再提光明剑的事,全部各回各家。
张小卒四人回到泰平学院,准备和苏锦道一声别,然后再去约定好的酒楼客栈和太叔山五人汇合,然后明日一早等礼部的人来接他们去皇宫。
进了泰平学院大门,元泰平一路躲躲藏藏,生怕遇到那位让他回家请家长的荀夫子。
“老四,你那日做了什么坏事,竟被荀夫子赶出了学院?”张小卒想起元泰平是被赶出学院的,不禁十分好奇他做了什么。
说完,又加了一句,笑道:“大娃,你得小心点,老四那天做坏事被老夫子抓到后,报的可是你的名字。”
“你大爷!”牛大娃一听就怒了。
元泰平连忙认错道:“老二,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报的是小卒的名字,可那位老夫子不相信啊!”
“——”张小卒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