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恰巧昨日听家父大人说最近雁城混进来许多叛军和大牙狗的奸细,于是就带着家丁在大街上巡逻,希望能捉到这些该死的奸细。我们从西城区一路巡到东城区,忽然发现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听着,听见她说发现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于是耳朵竖得更高,场面更加安静。
“呵,说咱们三个呢。”周剑来闻言冷笑。
“这不是血口喷人吗?”牛大娃怒道。
“是啊,就是血口喷人。赵大哥他们就是被她这样不停地往头上扣屎盆子,到最后忍无可忍一怒拔刀,结果正中她们的阴谋诡计。”周剑来道。
薛凤霞直接说道:“我们发现了这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后,并没有立刻拦下他们盘问,而是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试图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那三个人实在狡猾,在东城区转来转去,还好我们跟的特别谨慎,没有被他们发现。最终,他们在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后翻进了这个院子。”
“小女子在院门前一看,这不是戚大小姐的听雅轩吗,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们三个原来是戚大小姐的人,那肯定不是奸细了。”
“我原本是想离开的,可突然感觉不对劲,心想他们三个要是戚大小姐的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呢,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心中一时好奇,就悄悄翻进院子,万万没想到听见了惊天密谋。”
说到这里,薛凤霞语气一顿,故意勾起人们的好奇心,待场面静得落针可闻时,她突然厉声喝道:“这三个人竟然真是叛军的奸细,他们正在和天字营的军官密谋,说不日反王李元德就要率领大军兵临城下,让城主戚无为和天字营做好投诚的准备。天字营的长官,就是他,亲口保证反王一到城下就立刻开城门恭迎反王进城。”
薛凤霞从贺不凡怀里出来,猛地伸手指向赵全。
“放你娘的狗臭屁!”众目睽睽之下,赵全哪受得了这般污蔑,当即气得眼冒金星,拿长刀指着薛凤霞怒吼道。
“血口喷人!”
“放屁!”
“臭婊子,老子撕了你的嘴!”
其他将士也都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满嘴胡说八道的薛凤霞乱刀砍死。
“呵呵,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想抵赖不成?你们倒是解释一下,若不是我们撞破了你们的密谋,你们为何要杀人灭口?可怜我的侍女和家
丁们,为了保护我,让我逃出去,把你们的密谋公之于众,全都惨死在你们的屠刀下。看,你们刀还在滴血呢!”薛凤霞怒喝道。
“放屁!放屁!放屁!”赵全歇斯底里,“明明是他们自己找死,往我们刀刃上撞的。”
“哈哈哈哈”薛凤霞冷笑连连,扬声道:“大家伙都听听,这是人话吗?谁会活够了往别人刀刃上撞?”
“可笑。可笑至极。”贺不凡甩袖道。
“当我们大家伙是傻子吗?明明就是杀人灭口!”
“还好我们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五大家族的人纷纷附和,引导围观人群的思考。而赵全的解释又太过苍白,让人们不得不怀疑他们杀人的目的。
“不会是真的吧?”人群里出现了怀疑的声音。
“难说啊。东西王城就是这么叛变的。”
“戚无为原本只是个小小巡检,根本没经历过战争洗礼,东西王城失守指不定把他吓破了胆。”
“据说反王李元德对投诚的敌将礼遇有加,非但不会剥夺他们原本的权利,还会帮助他们清扫掉敌人。难保戚无为不会被利益所诱。”
“你们可长点心眼吧,这明显是一场五大家族争对城主府的阴谋,不然怎么会那姑娘前脚刚喊救命,五大家族的人后脚就把院子给围了?”
“这位兄台言之有理,小弟也怀疑这当中有问题。”
人群中有被五大家族的人误导的,也有懂得自己思考,然后察觉事情有猫腻的,可惜只占少数。
对这些有理智的少数人,五大家族的人并不在乎,因为他们谋划的这场计谋确实破绽百出,经不起推敲。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引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煽风点火,制造舆论,掌控舆论,一旦这场舆论大火烧起来,那些理智的少数人会被口水所淹没,他戚无为更是百口莫辩。
不过这场阴谋想要更好的坐实,还需要最后一步。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周剑来苦笑道,“咱们三个这就成了叛军的奸细了。”
“放他娘的狗臭屁!”牛大娃恶骂道,“咱们明明是土匪!你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小卒是三当家!”
“”张小卒额头冒黑线,心说土匪就土匪呗,非得说的这么详细吗?
“低调。低调。”周剑来忙压手道。
“听见没有!”五大家族里突然有人大叫,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