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李兄前来一叙,并没有其他事,便没叫上旁人了。”齐王落座,端起了酒杯便替李恪行斟酒。
李恪行面色凝重,带了几分狐疑,但齐王亲自斟的酒,他也不敢不喝。
几杯下肚,李恪行便有了几分醉意。
而就在此时,茶楼外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二哥哥呢?他人呢?不是说他吃多了酒下楼时摔断了腿吗?”
这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李恪行瞬间便清醒了几分,他这才反应过来,齐王沈达早已不知去向,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和一个守在门口的护卫。
李恪行站起了身子,想往外走,被护卫一把拦下:“殿下吩咐了,李大人醉了,不宜独自回府,稍后会安排人送您回府。”
纵使是醉了,但李恪行并不傻,此刻
瞧着护卫这副作态,便没什么不明白的了。他假意步伐不稳,晕乎乎转过了身,而后趁着护卫松懈之际,猛地转过身,起脚踹倒了护卫,又大力一掌将人劈晕了过去。()
去你的送我回府!信你我就真的是愚蠢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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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脚踢开了挡在门口的护卫,一面急急朝楼下奔去。
李楚玥正站在楼下不知和沈达说这些什么,沈达似乎急了正抬手拉着李楚玥的胳膊。
“妹妹!我在这!”李恪行高呼一声,朝着两人的方向跑了过去,一把推开了正拉着李楚玥的沈达,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掀翻在地。
“恪行兄,你这是做什么?本王不过是与县主说几句话。”齐王被撞的身形不稳,连连后退,不悦地看向李恪行。
“你们怎么伺候的!”他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地看向原本该守住李恪行的几名护卫。
“殿下,既然微臣的妹妹来寻微臣了,微臣便先告退了。”李恪行咬紧了后槽牙,强忍着怒意,恭敬行礼道。
“来都来了,不如表妹也上楼一同喝一杯吧。”齐王面色一改,带着几分笑意道。
“不必了,我们该回府了。”李恪行出声拒绝。
他不想同齐王撕破脸,可齐王此次定然没安好心,他并不蠢,没道理猜不出来。
先是约他见面,复又派人去将李楚玥骗来,想做什么,昭然若揭。
沈达的脸色变了变,看向李家兄妹俩的目光也深沉了几分。
“殿下,不可轻放,李恪行定然是已经察觉了。”谋士凑到了沈达耳边低语。
“恪行兄当真要走?”沈达冷冷开口,原本守在暗处的护卫此刻齐齐上阵,将他们兄妹二人团团围住。
李恪行眉头一紧:“殿下想做什么?”
“别在这动手。”谋士站在沈达身侧,适时开口。
沈达点了点头:“恪行兄误会了,本王是想派人护送你们回府。”
“不必了,我们有马车。”李楚玥看向齐王,半点也不想再同他有瓜葛,往后退了几步,转身上了马车,李恪行朝着齐王作揖,也跟着上了马车。
眼看着李家兄妹的马车走远,沈达捏了捏眉心,心中烦躁不已。
今日这事已经被李恪行识破了,若是不成,恐怕也已经得罪了李家。他闭了闭眼,淡淡开口:“既然他们不配合,那便一个不留,栽赃给太子殿下吧。”
护卫们得令,便翻身上马,一路尾随两人的马车至山路交叉口人烟稀少之处,为首的护卫拔出箭羽,一箭射中了马匹。
拉着马车的马匹受了惊,似疯了一般朝前冲去。马车颠簸间,李恪行抱着李楚玥跳下了马车。
李恪行单手将李楚玥护在了身后,另一只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带着李楚玥往后退了几步。
他没想到齐王会疯癫至此,他方才还在想齐王肯坦荡放过二人,此事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他大可以当作是一场误会。
眼下,却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识人不清。
他虽不争气,却从未想过使些下作手段,也没想过真的要把妹妹往火坑里推。
而齐王此举,是非君子所为,他日便是做君主,也只会是个暴君。索性,陛下册立了誉王殿下为太子。
忽然,不待李恪行反应一道道利箭直直朝他射来。
李恪行护着李楚玥,单手挥剑阻挡飞羽。
但终究寡不敌众,李恪行的膝头受了一箭,整个人也不受控地跪在了地上。
“妹妹,是我识人不清,害了你。”他懊悔不已,握着手的剑已经开始发抖,护着李楚玥的手却并未离开。
“二哥哥,咱们不会有事的,我来之前派人去寻了爹爹。”
李楚玥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李恪行,目光冷冷地看向正朝他们围过来的齐王府护卫。
殷红的血液顺着李恪行的伤口往外流着,他强忍着疼痛,伸手扯过外袍,将自己的伤口盖住,又抬脚踩在了地上的血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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