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丞哪有那么小气,只是觉得这是真是好玩儿中透着无辜。
“正因大人您与她什么都没有,才惹得她空想多年。这如何不怪大人呢?大人若是生的样貌丑一些,不那么潇洒一些,再少一些贵气,说不得她也就不惦记了。”挽琴道。
“哈哈哈哈,这妮子嘴真是厉害了。”杨雄倒酒:“来来来,还不赶紧赔罪?”
挽琴屈膝行礼,接了酒:“奴家给侯爷赔罪。”
“没什么好赔罪的,那位姑娘嫁了人就行,日后就都不要提起了。你们这一样的女子能得遇良人不易。”
“哎,您瞧,您偏还如此温柔,替我们这些贱籍女子着想。如此这般,如何叫人不惦记呢?别说是她,就是奴家,今日后,也得惦记啊。”
众人又笑了。
苏南丞失笑与她喝了一杯酒,后头就顺势叫她陪着说话。
其他大人跟前,自然也有人陪着。
下面还有别的歌舞,热闹的很。
这一顿酒直喝到了后半夜,几位大人都喝的不少。
那挽琴姑娘自然是要留苏南丞的,不过苏南丞在京城的青楼也不留宿,何况是这里?
杨雄推脱还要巡逻也不肯留,于是他们俩就走了。
刘太守送出来,他走不得,还有几位大人呢,他的陪着。
告别后,大家就分别回去。郑成业扶着苏南丞:“大人,要不要明天跟那刘太守说说,日后别叫那些女子乱说乱传乱唱了?这不是坏了您的名声?”
“小题大做了,这怕什么?别说是我,就是皇帝,背后也难免有人骂。再说了,不过是些风流名声,不碍事。”
“可是您就没在青楼楚馆流连过,不是冤枉了?”郑成业还是知道这个的。
“人还能活的那么清白?小事,别放心上。”苏南丞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很快到了住处,直接就去冬梅屋里睡了。
扬州也就是暂作休整,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去嘉陵府。
不过,第二天时候苏南丞就知道了皇帝昨夜留在行宫两个女子。
“说是烟雨楼的清官人,这也太……”马三摇头:“刘太守真是个人物,就算是没伺候过别人,那是圣上啊,就敢把青楼女子送去?”
“要不是自己喜欢,还能有这事?换个人,连着刘太守一起拖出去砍了。咱们陛下可好,人不就留下来了?这还怪谁?”苏南丞澹澹的。
也是。
马三叹气:“别的也就罢了,名声也不是咱们该管的。只是从今后,要好好注意陛下的安全。这外头进来的女人,要打听底细才好啊。”
“这是正事儿,南边这个教那个会的不少,确实要注意。”苏南丞点头。
“行宫那好好布置,一起一落尤其注意。嘉陵那边不是已经派人去了,咱们一路都是水路了,横不能从江里冒出水鬼来。”
“那是,沿江也有人守着呢,肯定没事。”马三道。
“你去休息吧,守了一夜吧?”
“多谢大人关心,虽说是守了一夜,但是前半夜睡了一会来着。那卑职这就回去了,晚上再去行宫。”马三起身道。
苏南丞摆手叫他走了。
屏风后头的冬梅这才出来。
“我说你不必躲着,你还不听,坐那舒服?”苏南丞笑着拉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
“我在这里不太好……”冬梅笑道。
“人家进来第一眼就看屏风,你躲了个什么?”苏南丞捏她的脸。
“……那下回不躲着了,只是侯爷和马大人说的消息实在不该是我能听的啊。”冬梅道。
“无妨,真是不能听的,就叫你回去了。好了,今日的事就忘记了。”
冬梅忙点头,这些事她当然要忘记了。她又不懂朝中大事。
“路上累了吧?等上船了,江上也得走个六七天,你只要不晕船,就能好好歇着。”
“不晕吧,只是这几天天天下雨,江上也不好玩吧?不是说陛下就想坐船来着,如此的天气,他会高兴吗?”冬梅问。
“那可不由人,老天爷要怎么样,谁能管得了?”苏南丞揉着冬梅的腰:“瘦了吧?路上吃不好?南边的饮食你也不习惯,还好咱们带了厨子的。等回头到了地方安顿下来,你就不会这么难熬。”
“没有,哪里瘦了,今早我穿里衣的时候还觉得紧了呢。”冬梅贴在苏南丞身上蹭了几下:“奴都不知道公子究竟喜欢细腰还是粗腰。”
苏南丞失笑,用了一点力气捏她:“还有男人喜欢粗腰的?当然是喜欢细的。但是也不许你们为了我喜欢就把自己饿瘦了吧?好好吃饭,别想那么多,只要你不是胖成个几百斤,该疼你总是疼你的。”
“奴生的就不如沉姐姐那般貌美,要是再那么胖了,真的没脸见人公子的。”冬梅呐呐。
“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