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不曾听闻,这位小侯爷的手段。”
“你以前不接触,自然没听过。如今朝中争斗不休,这昌宁长公主支持谁,可是要紧事。偏这些年,这位长公主是从不站队。他骆川贤区区侯爵之子,仗着其母,如今是皇子们巴结他。如此地位,你想想。”鲁子卿用扇子遮脸笑道。
苏南丞点头,这倒是。
有权不用枉做官嘛。虽然不太恰当吧……
“只是不曾想,柳公子倒是对这些事知之甚深,我往日不大出门。什么都不知道。”苏南丞道。
“呵呵,你如今太子跟前行走,还是要知道多一点。他们付家这一家子……没有手软的,你可小心自己的小命儿。”
苏南丞故意问:“可我一向听闻太子殿下仁善宽和,就我在东宫这些时日看着,也是如此,怎么……”
鲁子卿笑起来:“你不惹他,自然就什么都好。你可知当今皇后娘家原本是做什么的?”
“这……早年有耳闻,说李皇后的父亲,曾是个敲猪的……”苏南丞道。
“这是事实,一个敲猪匠的女儿,能从后宫底层爬上去,做了皇后,这里头的道道你想想。她不简单,她生的能简单?”
“多谢六公子提点,南丞感激不尽。”苏南丞道。
“哈,我不过是知道多一点,横竖我是不做官的。你能混出个前途也好,叫人看看,日后也没人说你了。要我说,敲猪匠生的闺女都能做了皇后,你母亲不过是运道不好落得做了婢女,你实在不必多想。”
鲁子卿这话其实有点交浅言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