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
程南温和回话：“自然是仰慕您已久，对您教的中国美术史很感兴趣，就想来旁听，熏陶熏陶自己。”
秦老师才不信她的话：“虽然你们学那些枯燥计算机的学生确实该多听听这些课，但你今天来是有事吧。”
程南脸上的笑收敛了些，她伸手顺着沈晨夕的头发，望着秦老师的眼睛缓缓道：“老师您应该也是了解过晨夕的情况，我是听说今早有人对她指指点点，才赶过来的……”
程南故意不把话说清楚，但这欲言又止的样，已经让秦老师在脑海里补充完了一场欺负同学有残疾的事件。
她脸上的笑瞬间消失，脸黑了一度，她看着程南问：“是谁对沈晨夕指指点点？”
坐在一旁的吴棠立马插嘴道：“就坐最后一排靠里面那四个女的！”
秦老师闻言往后排角落看去，看见那四位女生时皱起了眉头。
上课最不认真听讲的就是她们，上节课她们四个女生两个在课堂上化妆另外两个在追剧，被她发现还强词夺理，真是气死她了！
秦老师看了眼她们四个，又看了眼戴着口罩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沈晨夕，心中的评判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抿了抿唇，用最温柔的声音对沈晨夕道：“你放心，老师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沈晨夕乖顺地点了点头，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秦老师，看上去有些可怜。
秦老师心里叹了声，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哑了，以后会有更好的发展机会。
上课铃声打响，秦老师开始点到，在喊到那四位女生时，特意记了记名字，从此以后，她们四个都会被秦老师记在心里。
这堂课就已经比较明显了，因为秦老师喊她们起来回答问题的次数特别多……
她们四个在后排狠狠地瞪着沈晨夕的后脑勺，目光还没收回，就跟转头望着她们的程南目光对上，她们没由来的吓了一跳，程南却只是对她们露出一个带着冷意的浅笑，随后将头转了回去，认真的听秦老师授课。
秦老师这人她了解的不多，但听闻她比较喜欢跟其他老师聊天，聊些上课学生们的事。
程南转着笔看着屏幕的PPT，嘴角微微上扬。
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吵吵闹闹的，让上一级去压下一级，或许会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