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说实话有点误人子弟。”
“你的性子是谁定义的?”他目光温润,但直勾勾盯着她的时候,让人有些生理性的压力,似乎很深沉,“你那个辅导员一个人能定义你吗?我的定义你想不想听?”
君熹沉默少许,迈开腿进了书房。
因为今天有点晚来,君熹就没有在傍晚前准时离开。
她磨磨蹭蹭到天黑,还没等到应晨书,就下楼。
结果在别墅院中看到苏文轩正低头站在应晨书的对面,完全大气不敢出。
“这么大的人了,感情真真假假自己分得清,既然分得清,就断干净,让女孩子争风吃醋闹出事,还是在学校,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还牵连他人,你以为考个南师大容易?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生来不愁吃喝,不读书也有坦途?不知不觉毁了别人一辈子,你赔不起。”
“知道了。”
君熹站在台阶上仰头,暮色呈现出一片耀目的景泰蓝。
这番话,让君熹觉得她能和他们这些人站在同一片区下看同一院中的天色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又让她觉得,好像如果没有他的出手相帮,她依然什么也不是,连走出警局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出现,让苏文轩幸免于难。
应晨书和君熹说顺路坐他车回去。
君熹没有拒绝,本来也是他们家司机送她的,恰好她也有话要跟应晨书说。
院子里只剩下她和苏文轩了,他过来对她说:“君熹,你上网没有?”
“没,打工呢。”
“我看学校的通报下午已经出来了,那个女的给你道歉了,被记了大过留校察看延缓毕业,你们那个辅导员啊,他被开除了,你不用担心他报复你了。”
君熹有些没反应过来。
苏文轩语气还算挺诚恳:“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啊,你大人别记小人过,改天我给你介绍别的工作,我听说你想找份正经工作 。”
君熹没有收他的道歉,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和冯筱断干净,什么玩意,劈腿还这么久和前女友扯不干净。”
“不是……我没劈腿,”他难得蹙眉,“那个女孩子我们也就是组会聚餐的时候她有认识的人,过来串门,和我坐一块过,她是有追我的意思,但是我真没劈腿。冯筱这人你也知道,她特别疑神疑鬼,我很多时候跟她解释不清楚,所以那次就干脆分了,她就一直以为我和那女的在一起,其实我压根就没有,这段时间都没见过。”
君熹想说那你和冯筱说清楚,别让她一直误会自己被绿了,不过转念一想,能说清楚早清楚了,她的舍友她知道,确实是神经有问题,疑神疑鬼又多愁善感,说白了就是在出身不凡长得又好的苏文轩身上找不到安全感,但是苏文轩这样的出身和不着调的性子,显然不会去给一个能以分手来解决问题的女朋友什么见鬼的安全感。
应晨书从车库开了车出来,开了两下闪光灯,君熹就出去上车了。
应晨书问她去哪个校区。南师大在北市有三个校区。
"南城区。"说完,她就顺着和他说:“我听苏文轩说,那辅导员,被开除了。”
“嗯,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师,这辈子都别踏入任何教育大本营才是正经。”
君熹能知道他有背景,且不低,但是像这样,不到半天就开除了那个让她忌惮整整两年的辅导员,她还是很震惊。
她试探性地问:“我怎么感谢应先生帮我的这一个大忙。”
他倒是没有说不客气,而是表示:“让你继续长久地教练安,显然不合适,我不能以此绑架你的职业规划与人生。你目前先教她,等我找到合适的家教,你再走,可以吗?”
“只要你不嫌弃,我有什么好清高的。”
应晨书偏头看向副驾驶座。女孩子低垂的眉眼似打了霜的花骨朵,不似一月前的娇憨明媚。
“一件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影响心情。"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附和她,且说了自己认为的。君熹却没有听:“正常人都会影响吧,下午激情打人时不顾后果,现在我也不能那么没心没肺,惹了差点毁掉学业的事还能当作无事发生。”
他依然接得住她的任何话,附和得了她,也能消化掉她的忧虑,“在你教练安期间,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都会帮你的,君熹。”
君熹思绪顿了好一会儿:“我不懂,应先生重新找个家教老师,不比给我这样也算不上良师的人收拾烂摊子的好?”
他徐徐浅笑:“也许,是某些方面的性价比比较高吧。”
君熹接下来一路上都在想她超乎常人的性价比在哪儿?工资拿得不低,教学效果也只是中规中矩,可能是她能做到一个人教练安所有课程,需要点小小的知识且有耐心,有时间?其他人办不到?
但是只要钱到位,应该没什么办不到的,这个社会就是如此。
车子不知不觉开进了南城的南师大校园中,沿着寝室楼方向开去,学校不大,很快到了。
君熹在f栋,她推开车门下车,转身跟他道谢的时候,应晨书说:“还没吃晚饭,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