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扶住她脑袋,咬住她唇,舌尖探进她齿缝。
扣住她侧腰的掌心滑进她衣摆,带着灼人热意和微粝,摩.挲她腰腹、后背……耐心舐.咬间,所有力道都在逐渐加重。
脊椎上被他掌心和指尖滑过的地方,像烫了火,似要烧起来。
带起不受控的颤.栗,感知悉数被他侵占。
“喜欢吗?”
他气息声落在她耳际,唇贴着她耳廓一路下沿,齿尖不轻不重地咬上她锁骨。
沉哑嗓音蛊惑又性感,像在勾着人,同他一道沉沦。
云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坐到了腿上,只能下意识勾住他脖颈,无意识地“唔”了声。
池宴扶住她后背,抬了抬下颌,在她耳垂上吮了下,掌心力道却加重,像要把她压进身体里,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和强势。
云梨只觉得有东西硌着她,不由自主地动了下。
池宴顿了下,喉间一声气声似的音节,带着克制的欲,溢出唇瓣。
云梨一僵,混沌的思绪都化开了一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敢再动。
池宴却突地握住她手,极致耐心地带过去。
云梨指尖后知后觉隔着衣料触上那个位置,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
下意识往后仰了下,一下看见池宴的神情。
他凤眼敛起轻佻勾人的弧度,唇角扯起,低低笑了两下,声音像被胸腔震出微喘的哑。
低声问她:“这么小心,怕它疼啊?”
云梨的皮肤,从指尖到耳根都被烧烫,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却不小心重重压了他一下。
“…………”
池宴长“嘶”了声,重重亲了她一下,云梨只觉得舌尖都被他吮得有些疼。
“小姑娘,”池宴顺势松开她,却抄起她膝窝,把她横抱起来,笑意低荡,“报复心这么重呢?”
云梨下意识勾住他脖子,都不敢对上他视线,嘀咕道:“我才没……”
一开口,却被她自己软得不像话的气息吓了一跳,话说了一半就闭了嘴。
池宴眸色更深,抱她经过开放式的客厅,把她放到大床上。
云梨撑着身后半坐,看见池宴慢腾腾地俯下身来,掌心撑住床垫,倾身,微斜着头,唇角勾着笑意,错开脸亲了她一下。
他睡衣领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两粒扣子,锁骨连着胸膛,露出一大片肌肤。
云梨视线下意识地被勾过去。
“……”云梨不由把膝盖曲了起来,撑着床垫往后退了两步。
池宴却不紧不慢地逼近,又在她离远之后,瞧着唇角直起身,抓住她脚踝,直勾勾地盯着她,把人拽近了些。
云梨一下子伸手抵住他胸口,脸烫得要烧起来,讷讷道:“你,那个……有没有……”
池宴挑了下眼梢。
“你要是想今晚就用,也行。”池宴笑得浪荡,低声逗她,“毕竟再放下去,都要过期了。”
云梨:“……?!”什么叫她今晚就想用!
“别怕。”池宴低头,轻噬了下她颈侧皮肤,嗓音低哑又挲人,缓声在她耳际说,“要是不喜欢,我随时停下来。”
池宴同她说着话,侵占她所有感官的动作却未停。他扣住她指节,十指交握,把她胳膊压过头顶。吻轻轻落在她胳膊内侧细嫩的皮肤上。极具挑.逗,又极致温柔。
像个逗弄猎物的捕手,耐心细致,又危险强势。
他伏到她耳际,“喜欢手指,还是嘴唇?”
…………
窗外夜色下,星光碎在清凌凌的海水里,浮沉摇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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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蛭》拍完四年后才上映,稽学名的电影,倒是让云梨在港城一项老牌电影奖中拿了个最佳女配。
《浴火2》在国外上映,都取得了不错的票房。影片里,云梨那段一袭劲装站在梅花桩上,既有女性柔美,又有生机力量感的国风打戏,着实让海内外掀起了一波武术热。
《哑蛭》在上映的第二年参加了国内外一系列评奖,云梨再次两座最佳女配傍身。
至于后来老被营销号拿出来比较,说她连个最佳女主角都没有,早习惯了这个圈子里撕来扯去的云梨倒也不急。
钟意姐都是退圈了才拿的最佳女主,她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没什么可着急的。
和意欢传媒的合约到期后,云梨很顺利地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贺贤和小棠仍旧跟着她,只是待遇比以前更好。
有学业,有戏拍,又在贺贤的建议下,陆续签了几个新人,充实又忙碌。
连池宴都经常调侃她:我们家阿梨,包.养我算了。
以至于婚礼这件事,真的在她答应池宴的求婚之后,一拖再拖,整整拖了八年。
完美契合了云歌当年的说辞。
本来还很担心云梨会很早结婚生崽,多少影响事业的唯粉,在云梨出道十年之际,都忍不住和依然还在的吃梨CP粉一道开始催婚。
婚礼现场,化妆室内,明明应该忙着替新娘做妆造的团队却被清场,暂时请了出去。
“是不是故意的?”池宴一袭暗纹黑西装,颀长又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