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的光,能看到,又似乎抓不住。
“阿梨。”池宴忽然叫她。
云梨回神,轻声:“嗯?”
池宴垂眼看着她:“我喜欢你。很喜欢。”
“虽然我可能……许多地方都没办法陪你去。”很轻地笑了笑,“但我始终会在你转身就能看见的地方等你。”
池宴说:“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我们阿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云梨心跳一滞。
再听到这句话时,却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感觉。
池宴却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门,接着道:“但我这人有一点不太好,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也不喜欢别人改。”
像是要让她慢慢听清,也好好理解,池宴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地,“所以我不管你是为什么喜欢我,但反正喜欢了,我就是你的了。你朝我伸的手,我握住了,就不会放。你也不行。”
云梨怔怔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池宴从来都细腻敏锐地看得出她的情绪。
那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不安全感,在这一刻被他用自己的方式,妥帖柔软又悍然地填满。
池宴见她久久发呆,轻“啧”了声,微张开双臂,看着她笑:“这都不抱抱我?”
云梨回神,唇角不受控地弯起来,主动上前一步,蓦地抱住他。
原来细尘浮在光里,那就是光的形状。
“下回主动点儿,”池宴不要脸地说,“别不好意思。”
云梨无声笑,没应他。
脑袋闷在他心口,听着他和自己一样怦然的心跳,却忍不住很小声地问:“昨天不是,表白过了吗?”
“这不是,”池宴俯下身,气息围绕着她,唇若即若离地贴到她耳际,声线里全是暧昧,“怕你觉得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太可信,我得下了床再说一遍么。”
云梨耳朵一麻:“?!!”
什么呀,这一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