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现在我没有辜负她的期许。”
温岁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情在发酵,棋也不下了,对江释雪道:“以后也不会辜负。”
江释雪收回目光,看向他,微微笑了起来,他伸手去握温岁的手,温岁顿了一下,竟也没抽出来。
江释雪胆子便大了几分,将手指刺探进温岁的指缝之中,以一种颇有几分暧昧的姿势将温岁握在手中,声音轻道:“……你我做尽了夫妻之事,到如今却无名无分,岁岁若愿意,我可以立即给你名分。”
这应当是他一贯的镇定自若且稀松平常的口气说出来的事情,只是眸子略有几分幽深,暗藏几缕锋芒。
温岁那仿佛失魂的状态因为他这句话及时的清醒过来,他抽出手,道:“该你落子了。”
江释雪盯着被温岁抽开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才取出一枚棋子,若无其事地下了一子。
温岁感觉手心的滚烫,摸了摸后脖颈,想将这份热意降下,但这温度落在他脖颈上,让他无端有几分是江释雪抚摸他后脖颈的错觉,叫他立即抽回了手,捏起棋子在江释雪落子之后便迅速地找了个空位放下。
哪想到就是这一步错,后面都错了,这局棋也输掉了。
江释雪笑了起来,那双凛冽的金眸也微微眯起,是意外的愉悦。
温岁愣了一下,问:“你笑什么?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输给你了。”
江释雪道:“我笑你的心乱了。”
温岁:“啊?”
江释雪却不说话了,一边看他笑,一边低头下来收拾棋子,这样几个回合,就叫温岁有些恼羞成怒,直接走人了。
这样的时间飞快逝去,很快便到了初春,新年刚过,是江释雪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