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很热,有凉爽的风吹在脸上,带来馥郁的玫瑰甜香,便觉得格外舒爽。
落落自那天晚上进了这栋别墅,便一直处于感冒状态,今天是第一次被允许出来透气。
这里处于半山,各种植物依了山势种植得错落有致,雕塑点缀其间,有点像缩小版的英国某处庄园,只差在草地上再多出几匹骏马。
那个野蛮的大叔倒很会享受。
落落耳朵里塞着mP3,拿起桌上的冻饮,含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便有一双白色休闲皮鞋停在她面前。
“在看什么书?”带点慵懒的腔调跟这庄园挺配。
落落垂着睫毛,其实她听见了,但没见她戴着mP3吗?她装作格外认真看书的样子,将奶昔吸得“滋滋”有声,响亮极了。
一只白净的手伸过来,取走了她的耳塞,指腹擦过她的耳廓,干燥而冰凉。
手虽斯文,人却禽*兽。
落落还是并没有抬眼看他,微微撇着嘴,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将书递了过去。
是高中的英文课本。
季少杰瞥了一眼,并没有打算还给她,目光变得若有所思,将书“啪哒”一声轻轻扣在白漆休闲圆桌上。
随着那双眼眸盯着她的时间越长,落落只觉得心跳也越来越快,像被看穿了心事一样,只得一口接一口喝那奶昔,将吸管咬得扁扁的。
午后的花园很安静,一只全身长着黑色斑点的蝴蝶在不远处轻盈翕动着翅膀。
她穿着季少杰的一件白T恤,太长了,在下摆处斜斜挽了个结,下*身也是他的一条蓝色休闲短裤,穿在她身上成了五分裤,松松的裤管下露出两条白得耀眼的小腿,弧度优美迷人。脚下是一双夹脚人字拖,十只可爱的脚趾头排列得齐刷刷的,像整齐的玉米粒,饱满鲜嫩,一掐出汁。
腿上被季少杰捏出来的青青紫紫已经变成淡黄色,那皮肤又白,阳光一照,更显得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像是对季少杰无声的控诉。
一个穿着他的衣服的少女。
一个身上留有他的痕迹的少女。
季少杰不露声色,像逡巡着自己的私有领土,目光最后停留在女孩前胸的一幅几何图案上,因为女孩颇为懒散的坐姿,他所知道的圆润并没有显山露水,但却在那印有几何图案前胸的两边各挺出一只小尖儿的形状来。
她一定没有穿内衣。
这个认知让季少杰的某处开始苏醒,**变得疼痛起来。
女孩却丝毫没有察觉。
她密密匝匝的睫毛低垂着,心虚地只顾将那吸管咬得满是齿印,仿佛这样便可以抵抗来自头顶上方热热沉沉的视线。
她的确没有穿内衣,进来时的那套衣服,早不知被下人收到哪里去了。现□上这件T恤,因着胸部印有图案,倒也看出来什么,她便穿了。
却不知,“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若隐若现、惹人怜爱的两只小尖角,才是最引人的所在。
各自心有所思,一时两人都没有吭声,只有午后的热风一次次调皮地在他们中间穿过。
终于,季少杰在一边的休闲椅上坐了下来,声音暗哑,“过来!”
落落抬眸迅速绕了一圈季少杰空虚的膝头,声音闷闷地,“我不!”
“过来!”还是那两个字,语气里却无形地增加了几分无法言传的压迫性。
“我不!”落落咬着吸管,犹豫了几秒,还是坚持。
空气仿佛凝滞了,周身寒意顿起,落落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呯呯跳动得很快。
她有些怕他。
内心再不承认,可是行动却不听她指挥。
她终于还是不甘不愿地站起来,坐至季少杰膝头上去。
季少杰满意地一只手搭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将她的饮品拿过来,看一眼被某人咬得可怜见的吸嘴,嫌弃地用嘴衔出来扔了,直接掀开盖子,就着杯沿喝了一口。
落落此时却无暇理他,她忙着和他□那根东西作斗争,**的一条,正正顶在她的软缝里。
烦死了!龌龊!就知道这大叔没安什么好心。
她烦躁地使劲在男人那处磨了磨,赌气一样,动作幅度很大地挪了个位置,整个人坐至他一条单腿上去——被一条粗壮的腿顶着她那处,总比被那根讨厌的粗鲁的大东西顶着好。
男人的双腿很长,膝头很高,这样,少女便像只初学爬树的小浣熊一样,细腿悬空,小手撑在桌面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
季少杰却是痛并快乐着,被她报复似地使力一磨,那里更加勃发。
“今天好些了吗?”小姑娘现在对他印象可不大好,他不想吓坏她,只能说说话,分散注意力。
“嗯!”落落压根儿不想搭理他,嘴唇紧抿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只觉得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颈上,很烦!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袭上来,很烦!这样坐在他膝上的姿势,很烦!
“真的好了?”这一次问的,却是意有所指。
自王医生说她需要休养,他这些天便再没敢碰她。这女孩,太过娇气,弄坏了不划算。
头几天实在忍不住那种焦渴,像足了十六七岁的愣头青,刚刚开了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