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吓得鬼哭狼嚎:“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嘴硬了,我错了!”
“错在哪?”乐韵举着小巴掌,黑着脸重复问同样的问题。
“我错在敢做不敢当,偏科还不承认,姐,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偏科了。”陈丰年双手不再捂脸,去捂可怜的屁股蛋子。
“行,古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蔫,我给你一次机会,下个学期结束,你偏科的毛病没改,你懂得。”
乐韵提起搁膝头的熊孩子,把他放下,轻飘飘的拍了拍袖子:“念着今年是初次见面,我不好下重手,意思意思的揍几下,警告了还不改,下次就没这么说话了,说让你小屁股开花一定会揍它个皮开肉绽,不叫让你躺个十天半个月,我就不是你姐。”
终于脱离魔手,陈丰年一跳跳开,摸着火辣辣的臀部,脸红彤彤的,呲牙咧嘴的嘀咕:“揍得屁股都开花了,还说没下重手。”
正嘀咕着,看到漂亮可爱、娇小玲珑的小表姐一个眼神扫来,立即挺直腰杆,手也垂在大腿两侧,站得笔直笔直的,比小白杨还笔直。
小表姐明明个子比他矮,可是,为什么他觉得矮的是自己,表姐在俯视他,他在仰视表姐的感觉?
站得笔直的陈丰年,一动不敢动,比在课堂上被老师检阅还要乖巧,老师再凶残,顶多三星级的杀伤力,表姐的杀伤力是五星。
熊孩子表弟吃一垫长一智,认错态度端正,乐韵先放他一马,慢悠悠的转回自己坐的地方坐着,给熊孩子布置作业。
当老师的表姐坐了,陈丰年挪好椅子,小心的试着坐下,屁股一挨板凳,火辣辣的疼,疼得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小表弟乐善还在旁边,为了不被当反面教材,他也不敢趁机向表姐装可怜,小心翼翼的坐好,拿起笔记录表姐指明的学习方向和要求。
为了不再挨揍,必须听表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