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岩老、蓝帅哥和燕少是清醒的。
“小丫头,你这酒莫不是放了安神药?”蚁老瞅着空荡荡的堂屋,特别的懵,那群老少爷们都醉了,他和岩老咋越喝越清醒?
“哪有放什么安神药?这就是最正宗的竹筒酒,不过就是原酒度数高了那么一点点嘛。”
“原酒多少度?”
“我亲手提炼出来的高度黄酒,八十五度左右,在活竹竹筒里酿了三年,酒度大约是五十度上下。”
“你会酿酒?”蚁老岩老震惊得打量坐着慢吞吞吃瓜的小丫头,满眼惊喜。
“酿酒不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啊,制作酿酒用的酒曲子需要的技术反而更高。”
“你厉害,有你这么个样样精通的小丫头,本老有口福了。”小丫头会酿酒,在乐家长居还怕喝不到好酒?
“蚁老,您小徒儿都懂吃酒误事。”
“哪可能,就今晚这种度数的酒,一口气一百斤都不会醉。”
“……”乐韵瞅着蚁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起身进冰箱房,从南边近西北角落的架格里抱出两只装有三斤酒的小坛,又拿盘子装了一盘熏鱼。
抱着酒坛和端子出了冰箱房,摆桌:“这是我许诺给两老的好酒,请慢用。”
墨色的长颈小酒坛散发着星辉色的釉光,坛顶置着一块红布,在坛颈系着绳子,那小小的酒瓶特别可爱,也特别的诱人。
燕行嫉妒得红了眼,没他们的份?!
仅只有两只小酒坛,蚁老岩老生怕别人抢自己的份子,各自飞快的出手,抱一个小酒坛在怀,解开绳子和布,再拍掉泥封,拔掉木制瓶塞,瞬即,一股酒香冲出,就如打翻了一坛酒,那香气散开,满屋皆是浓郁的酒香。
那香味,比之前的竹筒酒浓郁了不知多少倍。
见酒心喜,蚁老岩老心花怒放,捧起酒坛便饮将起来,饮了一口美酒,大赞“好酒”,仰头又一口,再赞一句好酒,然后一手抓鱼,一手执酒坛,痛快的喝酒,痛快的吃鱼。
蓝三的目光在豪饮的两老身上扫来扫去,兴致勃勃的围观两老会不会醉。
燕行吞了几口口水,弱弱的问:“小萝莉,我也想喝几口。”
“你哪凉快闪哪边去,顶着个破身体,还想喝酒,找骂呢。”乐韵手痒痒的,真想一巴掌把燕吃货给拍进泥里去,那货明明在养伤期,还眼馋酒,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打死他算了。
挨训了一句,燕行生无可恋的耷拉着脑袋,他觉得喝点酒有益身心啊,小萝莉却不给喝,好心塞。
蓝三撇开头,身边这个不是他们的队长,这人是谁,他不认识!
只有自己有酒喝,蚁老岩老心情美美的,一口酒一口鱼,大口喝酒大口吃鱼,颇有江湖豪侠的风范。
乐善坐得端端正正,围观湿壶喝酒。
蚁老岩老痛快的饮美酒,不到二十分钟,酒见底,鱼吃光,两老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清醒变得迷离,就如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气。
眼蒙着水雾的两老,表情呆懵呆懵的,特别萌。
“奇怪,怎么有两个小丫头。”
“乐善,你别晃来晃去啊,还有那边的那谁,你也别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的摇脑袋。”
蚁老岩老左看右看的张望,嘴里嚷嚷着,连呼吸出的气体都是带着酒香。
这是醉了?燕行蓝三你瞅我瞅你,眼神古怪,他们才喝了那么小小的一坛酒就醉了?
“湿壶好像喝醉了。”乐善老神在在的咧着嘴笑。
“没有,谁说本老喝醉了的,本老千杯不醉。”蚁老睁大了眼睛,梗着脖子直嚷嚷。
乐韵笑咪咪的瞅着明明成了醉鬼还不承认的老人,悄无声息的将小酒坛和盘子拿走,盘子放厨房,小酒坛送回冰箱房。
再开了一只箱子,取几只木碗装了凉粉,用托盘端到堂屋,给各人一碗。
蚁老岩老喝醉了,不过还没完全糊涂,很多本能俱在,有吃的,自己端着碗喝凉粉,还一个劲儿的说“好吃”。
燕少蓝三边吃凉粉边瞅着两位老人家乐呵,喝了一碗冰凉冰凉的凉粉,哥俩将碗收走刷干净,又坐着围观两位老人家还会不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乐韵没管两老,提了热水带弟弟去洗澡房洗澡,顺便把衣服也洗好晒在北楼的二楼阳台。
在小萝莉去洗澡洗衣服的功夫,蚁老岩老在嚷嚷了一阵“好酒”“好喝”之类的,醉眼朦胧打量了四周良久,背倚着罗汉榻,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呼呼大睡。
“队长,他们喝醉了是吧?”蓝三欣赏着两老的睡容,一脸惊讶,那两位竟然醉得连房间都不回就睡着了?
“嗯。”燕行心有余悸的揉太阳穴,幸好他没有夸海口说什么饮一百斤也不会醉,否则,小萝莉睚眦必报,必定会让他也醉成狗。
蚁老说什么喝百斤不会醉,结果,只喝了看起来绝对不到五斤的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