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着头,张元有的腿胡乱的划地,挣扎时扯得头皮更痛,痛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拎着一只弱鸡似的渣往一边挪一步,乐韵再伸脚,一个扫蹚腿将人给扫得直接以背着地,一脚踩着他脐下的二两肉。
“不……”第三条腿被踩,疼痛涌来,张元有惊恐得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
“据说你以前仗着肚脐下的二两肉,在女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如今你收了别人的钱,还卖了刘桐的房子,后半生有钱挥霍,往后用不着再卖身,这玩意儿也用不着,不如废了吧。”
张某人游手好闲,没经济来源还能混得人模狗样,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其实是只“鸭”,专卖身的那种,与欧美某些国家的那种应召女郎的性质一样。
他能做鸭,凭得是男人的本钱不错。
被踩着命根子,疼痛加身,张元有又痛又害怕,一时涕泪横流:“我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说……”
“太迟了,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乐韵踩着男人的弱点,还用力辗了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收买你,那人给你二十万,让你勾搭刘桐,又给你三十万,让你卖掉刘桐的房子,卖房子的钱也归你。
买房子的买家也是你们安排的人,给刘桐喝的药是那人给你的,你们统一过口风,所以东窗事发后你摆烂,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态度。
哦,我还知道你的钱并没有花,钱就藏在你老家,再详细点,钱就藏在你住的那间房的床底下。
我让你老实交待,其实是给你机会,你老实点,看在你不是主犯的份上,我顶多给你点惩罚,很遗撼,你选择了与合作者同进退。
你放心吧,我不想给公家添麻烦,不会在这里把你怎样。”
在听到姓乐的说出钱的具体数目时,张元有吓得心头发凉,噤若寒蝉。
当听到姓乐的说出自己藏钱的地点,他吓得魂飞魄散,双眼爆睁,张着嘴,嘴里只有“嗬嗬”的声音。
张某渣吓得出气多进气少,乐韵冷哂一笑:“就这点胆子,还敢给人当走狗算计本姑娘?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张元有惊恐过度,心脏跳得速度过快,他几乎不能呼吸,但脑子还很清醒,听得见声音,也还有自己的想法。
“案子还没结,今天便宜了你。”乐韵自然不可能让某渣就那么挂掉,蹲下身,伸手戳戳张某渣的胸口几处穴位。
随着那几指点下去,张元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不到一分钟,他的呼吸恢复正常。
亲身经历过姓乐的带给人的恐惧,张元有全身瘫软,连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因为惊恐,又全身哆嗦。
“放心,本姑娘说话算话,今天不动你,只给你点惩罚。”将一只渣吓得够呛,乐韵也觉得差不多了,万一真把人吓得猝死掉就有点得不偿失。
她没再继续吓人,伸手戳点某渣的腹部,一连戳点九处位置,平静地收回手,后退两步,再观效果。
经那几指戳点,张某渣脐下三寸的重要零件像正被放气的汽球,以肉眼可见的迅速萎缩。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一个人体重要零件失去活力,萎缩得只有小婴儿的小零件大。
效果当真是立竿见影。
零件快速萎缩时,有麻麻痒痒的痛传上大脑,软瘫在地的张元有,吓得一个机灵,下意识的做出一个猥琐的动作——掏裆。
随着那一掏,发现自己最骄傲的零件竟然变得比小孩子的小零件还小,他绝望的嗷叫了一声:“啊-”
让一个几十年来雄风不倒的男人,在一瞬间沦落到太监似的地步,比杀了他还痛苦。
张元有之前就算被吓得肝胆欲裂,再怕死也还没绝望,此刻,当发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本钱没了,只余绝望。
“零件还在呢,只不过是失去了某些功能而已,这次只是给你的一点小小惩罚。”乐韵欣赏着张渣绝望灰暗的表情,相当友好的提醒:“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跟警方坦白交待,你还能活多少年,全取决于你自己的决定。
若是结果不尽人意,本姑娘下次再来,先免费给你做次物理阉割,让你品尝一下古代太监是如何生活的,再免费送你去跟你的那位金主团聚,让你与那位金主由原本的露水夫妻得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绝望中的张元有,又打了哆嗦:“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姓乐的不仅知道别人给他多少钱,还知道让他勾搭刘桐的是他的金主,还知道那位是女人?
姓乐的能力太……恐怖,张元有再次冷汗泠泠。
“本姑娘知道的秘密可不止这些哟,还知道你的金主姓黄,是拾市黄家人,你跟那人已经做了多年的野鸳鸯,还有一个私生子。
你之所以跟那人合作,不仅是见钱眼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和那女人生的孩子也有遗传血友病。
那女人因为生的孩子也遗传家族血友病,自己无能为力,所以无能迁怒,怪到本姑娘头上。
你为了那女人,甘愿做黄家人的走狗,敢一起算计周天明,东窗事发,在本姑娘面前还想蒙混过关,你选择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