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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内,肖邦的各种作品,一首接着一首,有的只弹到一半便切了曲,有的被钢琴前的老爷子改编成了带着爵士的味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
酒吧里依然只有三桌客人。
酒保除了中间又给秦键这一桌上了一杯果汁以外,再没离开过吧台。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远比这个问题要复杂的多,不过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不错。”
“谢谢您。”
和沈清辞的讨论过程中,秦键听到了很多闻所未闻的名词,对方不仅以钢琴演奏者的角色阐述分析了自己所提出的设问,更是从指挥乃至打击乐手的角度分析了更多关于协奏与主奏的关系。
博学,稳重,温和,耐心。
不修表罘的外表下,这个男人,对于音乐真的是有一颗最敏感的心,这样的人又是因为什么突然在肖赛决赛前消失了呢?
“秦键。”
“嗯?”愣神中,秦键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沈清辞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片刻。
“茶几钢琴馆里的1900墙画还在吗?”
“什...什么?”
秦键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音乐切换到了肖邦的小狗圆舞曲。
随着酒吧外门‘咔’的一声被推开。
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一步迈了进来。
“瞧,看谁来了。”沈清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