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上写写画画,并画下重点,有共同话题。
勾勾画画了好半天,冬美是越看越满意,只觉得上门拜访的白阮哪儿哪儿都好,只是看着就让人欢喜。
毕竟白阮长得就非常的讨喜。
在品尝了一番轰君必点的冷荞面之后,白阮放下了汤碗,“谢谢款待。”
“哪里,应该是我说句招待不周。”
弟弟住校,父亲几乎是将事务所当做是了自己第二个家,轰冬美或多或少有些隐形宅。
特别是在月末这个敏感的时期。
她的截稿日到了。
冰箱里还能剩下一把荞麦面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在食材方面真的不能做过多的要求。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勤劳正直的姐姐大人,也会在空空如也的冰箱面前,束手无策。
“我觉得还挺好的。”白阮坐在餐桌上,有些腼腆,“冬美姐的手艺真的很好。”
这句话倒不是白阮在商业互吹。
轰冬美吊得一手好高汤。
将一早熬至雪白的高汤从冷冻室拿出解冻,又将荞麦面迅速的过水捞起放进凉白开中晾冷,趁机舀出两勺高汤,再加上少许的盐、味精熬制沸腾关火,盛入碗内,倒入冷荞麦面,撒上葱花。
非常简单的一道晚餐。
“这是焦冻最喜欢的吃法呢。”
“是吗?”
白阮心里叹气,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
人类对于火,对于一切热源本能的向往与恐惧着。
这是刻入基因的本能。
但轰君因为对父亲的厌恶,甚至改变了自己的饮食习惯。
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啊。
【那我们怎么办?】
白阮想了想,【先撤?】
“姐姐,我回来……”
“轰君?”
“你怎么在这儿?”轰焦冻歪着脑袋,似乎不解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这里是我家。”
“哦。”白阮讪讪的笑笑,同样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傻到极点的问题。
“焦冻,你明天不用上课吗?”
“明天是周六。”
轰冬美:……
白阮:……
这该怎么说呢?
时间荏苒,光阴如梭?
没有读书真的连今天是周几都不知道的皮皮白,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直到他后知后觉的透过轰的身后,看见了某个标志性的爆炸头。
“胜己……”
想起了上周胜己开学时,提过一嘴这周要去轰家里练习。
毕竟作为二代,安德烈尽管严苛,但在物质上同样是尽量满足了轰焦冻。
这座和屋后面的训练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里面的每一件器材,都是安德烈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前往现场进行采购。
保证了每一件运动健身器材,在不会损害孩子健康,压缩骨骼发育的情况下,尽最大的可能开发出焦冻的潜力。
最近爆豪胜己觉得自己的练习陷入了瓶颈。
废久那儿就先不用说了,那种和他打一次,自己手上的拳头还没落下,废久就已经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打法。
他又不是抖S,自然不会有这种癖好。
常暗的个性倒是非常有趣,但是可控性实在太差。
爆豪胜己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满足于让常暗在光亮的地方与他进行战斗,特别是在见证过常暗暴走之后。
但这对常暗又显得有些不公平。
挑来挑去,爆豪胜己就将目光锁定在了轰焦冻身上。
“我是没有问题的,所以爆豪你什么时候到我家来?”
“这周六。”
“好。”
白阮默默的缩成一团,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掩耳盗铃一般的树起杂志,默念‘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整个人缩在墙角,代言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
只可惜,小猫咪的大家长是只大脑斧。
还是只脾气不好的大脑斧。
虽然顾忌着外人在场,大脑斧看上去轻拿轻放,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但按照白阮对胜己的了解,大脑斧在离开前扔过来的那轻飘飘的刀眼,几乎快要将‘回去你就死定了’贴在白阮脸颊上了。
在违法边缘翩翩起舞的皮皮白,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脚,他觉得他还是争取坦白从宽吧。
这种丈夫打电话给妻子说今晚加班,结果被妻子在酒吧里逮了先行的既视感,让白阮代入感极强的怕了。
【六啊,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先练练跪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