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在赶路,却十分配合。
离建康越近,他的心情也越发急切。
如今他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虽前途漫长,却也已经有了希望。
他最在意的出身已经不是他内心的藩篱,而他未来的出身,他也有了自己的展望,两人最大的差距已渐渐被弥补。
甚至于,他在听到那些有关他和“祝家女”的野史乡闻时,心上也会升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就像是偷偷窥见了什么羞耻的秘密,却不能宣诸与口,只能独自细细品尝。
他怀着这样那样的忐忑,抱着这样那样的决然,在回京后不久,便鼓足勇气、下定决心,换上了自己最齐整的衣冠,前去寻找祝英台。
马文才一回京就回宫述职了,所以祝英台倒先见到了梁山伯。
他二人也有数月未见,待见到梁山伯寻来,祝英台也十分兴奋,从屋中抄出一枚什么,兴匆匆地向他奔去。
“梁山伯,你可算回来了!”
“祝英台,我有话……”
两人异口同声,而后梁山伯无奈地笑了笑,好脾气地说:“无妨,你先说吧。”
就这么直白地开口,说不得吓到她,还是先酝酿酝酿。
梁山伯心中百转千回、搜肠刮肚,祝英台笑语盈盈、眼神璨璨。
“梁山伯,给你这个!”
她有意要吓唬吓唬他,特意还祝福了马文才什么都不能说。
祝英台兴致来了经常弄出个惊喜,梁山伯习惯使然地接过帖子,定神一看,手上一抖。
“梁山伯,就等你们回来了,欢迎来吃我的喜宴啊!”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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