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阴毒更是直接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你们就让她们这么骂着,诸葛清凌,你要知道,那门匾可是先皇所赐,那些无知妇人这般作为,简直就是侮辱先皇。”
“西西师傅,你也知道她们是无知妇人,有什么生气的。”司月笑眯眯的说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阴毒,“还有,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杨天河血脉相通的亲人。”
一听这话,阴毒想到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即使是杨家人自己找死,可他却清楚,若真的将杨家人弄死了,他不信杨天河心里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
“所以呢?”
“杨天河不是要回来了吗?”司月笑得一脸的灿烂,“天命珠的事情他可是不知道的,我就想知道一会他如何选择?一边是骨肉相连的至亲,另一边却是人人喊杀的继妻,以前我虽与杨家的人不和,却总是小打小闹,如今可不一样,说你死我活也并不算过分。”
听着司月说出的话,再看着她的笑颜,阴毒心里突然涌出一丝丝凉气,要知道杨天河可是为了他连命都不要,若是听到她这般薄凉的话,估计就是铁打的心也会被伤了的。
“他会怎么选?难道你不知道吗?”阴毒没好气地说道,想着此时正在往京城赶的杨天河,面前这女人可真是无情得很,完全就不像诸葛家的人,重情重义。
“知道。”司月笑着点头,杨天河会如何做,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这场戏可真是越来越精彩,只是,再一次将事情疏离一边,曾经萦绕在心头的疑惑非但没有解开,反而越发的浓厚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眉头又随之皱起。
“怎么了?”诸葛清凌是第一时间注意到司月的表情变化。
司月摇头,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她所谓的疑惑也只是直觉而已,根本就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让她如何说起,希望只是她多想而已,至于外面的杨家人,既然她打算和杨天河好好过日子,再也没有比杨天河自己处理更合适的法子了,“在有心人的眼里,杨天河的去向并不是秘密,西西师傅,你不会真以为那位刘姑娘是无疑中说起我这个妖星的吗?”
阴毒突然眼前一亮,皱眉,“那些人不止想用杨家人对付你,还想要借杨天河的手?”若真是那样的话,身为司月的丈夫,杨天河的一句话便可以讲司月给毁了,不过,刚刚升起的担忧立刻就散去,杨天河不是那样的人。
“我算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司月笑着说道:“人家用得着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吗?从一开始,他们就是针对熙熙而去的,我们,杨家人,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棋子而已。”
“怎么说?”一听这话,阴毒的眉头皱得更近了,不是他无情,在熙熙和司月之间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熙熙的,所以,司月的话让他觉得情况愈发的不好,只是,这跟杨天河有什么关系?
一看阴毒的脸,基本上就可以猜到他在想什么,“熙熙即使现在是太子,可若让他在我和杨天河之间选择的话,他心里有多为难你应该明白的,还有,无论他选择哪一方,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阴毒站起身来,想到那赌约,“那你还能够笑得出来。”
“可你别忘了,这一切的为难都是建立在杨天河站在杨家人那一边的,你觉得他会吗?”司月笑着问道。
阴毒摇头,眼里有着疑惑。
司月虽然依旧是笑着的,不过,眼里却是一片冰冷,“想想之前铺天盖地关于我和柳无岸的流言?再想想现在妖星附身的我?正常情况下,在这么多的亲人和一个妻子之间,一般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阴毒的心一沉,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外面的阵仗可不小,再加上就算在阴毒的眼里,司月都算不上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再加上另一边还是父母兄弟,轻重利弊是显而易见的。
“早就算计好了的?”阴毒面色变冷。
诸葛清凌和司月点头,“等到杨天河到的时候,将大门打开。”诸葛清凌对着管家说道,“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感进来。”
司月嘴角一抽,诸葛府除了他们所住的两个院子,还有杨天河开辟出来的田地,其他跟他们最初进诸葛府时并没有两样,她倒是真有些期待那些人看见里面场景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希望那些人今天晚上不会做噩梦,况且,舅舅说那话的时候温度可低得很,自从二十年前安葬了诸葛家的人后便再也没有打开过的大门,今天会打开,外面的那些人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是,老爷。”管家一愣,开口说道。
“呼呼!”当看见雄伟的城门时,杨天河稍微停了一下,吞了吞嘴里快要殆尽的口水,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以他现在最快的往里面跑去,整个人衣衫凌乱,加上有些披头散发,身上好些地方都有伤口,情况看起来甚至比路边的乞丐都要糟。
冷冷清清的街道,大门紧闭的商铺,好半天都没看到除了官兵之外的人影,这些异常让杨天河咬紧牙关,加快步伐,就怕慢了一步,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等终于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跌跌撞撞地闯过一个又一个的人,会听到熟悉的声音,字字句句地将妖星二字落在司月身上,入眼的全是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