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而杨兴宝站在高高的屋檐下,看着这一切,回想着这几个堂兄曾经是怎么欺负他的,果然有个哥哥就好,这不,就帮他报仇了,“哥哥,加油。”在一边又跳又叫的拍手欢呼。
杨兴旺揉了揉肚子,看着对于他们来说高大的杨西西,这样下去不行,而就在这时,那贱种的声音响起,刺耳得要死,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捡起一边鸡蛋那么大的石头,对着杨兴宝狠狠地扔了过去。
“小宝。”情急之下,杨西西本想用内功的,却又想到不久前娘亲所说的话,一咬牙,用身体快速挤开挡在他面前的讨厌鬼,这才提气眨眼间就跑到杨兴宝面前,看着小宝没事,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正要伸手去抱小宝,结果,“咚”的一声,脑袋一疼,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有黏糊糊的东西,被砸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杨西西将手放到自己的眼前,红色一片,流血了。
杨兴宝本就站得比杨西西高出许多,很容易就看见他手上的血迹,脸色一白,“哥哥,你流血了。”
杨西西咧嘴一笑,用另一只手摸着杨兴宝的脑袋,“没事,一点都不疼。”实际上,他原本头上的伤就没好全,被这么一打,晕得就更厉害了。
杨西西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杨兴宝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想到,明明今天出门前,他都向娘亲保证过,他会看着哥哥,不会让哥哥受欺负的,可现在呢,哥哥却因为他受了伤,还流血了,再怎么成熟,杨兴宝也只是五岁的孩子,伤心,害怕,难过得很的他,选择最原始的方法,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在杨兴宝的哭声响起之后,很快,杨天河和司月就赶了过来,本想问小宝怎么了?“西西,你手上的血哪里来的?”杨天河抓过杨西西的手,慌忙地问道。
“没事的,爹,娘亲,不疼的。”杨西西笑着说道。
“笑什么笑,”司月冲着杨西西吼道,随后看着杨兴宝,“你又哭什么!说,血哪里来的?”
“就是,这大过年的,多不吉利啊。”小周氏开口说道。
杨兴宝被司月这么一说,听了哭声,哽咽地说道:“娘亲,哥哥,哥哥脑袋被打出血了,呜呜。”实在是忍不住,杨兴宝咬住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什么!”杨天河和司月惊叫,杨天河更是在第一时间伸手去查开杨西西的脑袋,结果摸到一手的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司月看着杨西西身后不远处的石头,眼里的冷意闪过,对着杨天河吼道。
“这大过年的,请什么大夫,去拿点药,洒上止血就行。”杨双吉开口说道,这是要是传出去,他们杨家还怎么做人啊,在看着家里的孙子辈的几个几乎都在这里,要是名声毁了,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
只可惜,杨天河并没有听他的话,径自往外走,“老四,”杨天山兄弟三人挡住了杨天河的去路。
“呵呵,”杨天河冷笑地看着他们,“大哥,你们想做什么?”
“四弟,给我们一个面子,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为了儿子,杨天海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说道。
看着爹被挡住,娘亲冷着脸,哥哥还为了保护自己受了伤,杨兴宝心里难过得不行,若让哥哥帮他报仇的前提是哥哥会受伤,那他宁愿不报仇的,也想要哥哥完好无损。
“小宝,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慌,哭也是没有用的,若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也不要后悔,因为同样没用,要快速地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的,你要记得你是我王雪君的徒弟,千万别出去给我丢人。”不知为何,王雪君说的话在小宝脑海里响起,他想,刚刚的他一定给师傅丢人了吧?
深吸一口气,看着拦住他爹去路的三个伯父,捏着双手,告诉自己,不要害怕,爹娘都在,他有哥哥,有师傅,还有师兄,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刚刚还哭得凄惨的杨兴宝,用袖子抹了眼泪,冷着脸看着三人,对着杨天海,说道:“二伯,不用你交代,”说完,从怀里掏出拜师那日蔡博文给他的令牌,“今天伤了我哥哥的,一个都跑不了。”
司月诧异地看着小宝,再看着西西和小宝所站的位置,很快就明白,这孩子恐怕是被刺激大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周氏不明所以,“还有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杨天赐的眼睛却猛地一缩,心抖得很是厉害,至于为什么原因抖,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大嫂,那是县令大人的令牌,在整个安县,看到这令牌就像是看到县令大人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蔡大人竟然这么看重小宝,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他。
不过,如今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解决眼前的事情最重要,“中乡,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杨大夫请来。”比起在杨家村丢人,他更加不愿意将这事闹到县衙,以小宝的身份,他们是讨不到一点好处的。
“是,公子,”中乡动作麻利地跑了出去,在场的人皆被杨天赐刚的话都吓到了,愣愣地看着杨兴宝手里的一块令牌,眼里带着惊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西,先跟娘进去,你现在不能受风,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要跟娘说,知道吗?”司月温柔地说道,至于小宝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