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们没说。”杨天河开口说道:“我想着他们是贵人,又给了银子,所以,我就买了些看起来不错的食材。”
司月一一接过,点头,“既然是王大人的要求,他收小宝为徒,也不要我们的束脩,用这种方法虽然不能完全报答他的恩情,但总算是尽我们心意的一个法子。”
“恩,你只用做菜,杀鸡,杀鱼洗菜这些活交给我就可以了。”杨天河心里也是那么想的。
“不过,你得把账记好,就像你今天买这些食材所化的银两,分成五分,我们家的这三分我们自己出,你明白吗?”司月想了想接着说道,虽然那王大人和蔡博文一看就是不缺银子的,可他们也不能因为别人有钱不在乎银子就占人家便宜。
“你放心,我会的。”果然还是司月了解自己的心思,一路上杨天河都在想,怎么将这一百两的银子全部用在给两位大人买食材上,司月这么一说,虽然加重了家里的负担,可自从有了采药这一个赚钱的法子之后,他觉得妻儿吃好一些也没什么的。
于是,之后每天下午杨天河去接杨兴宝的时候,都会提着一个食盒进县城,一听是小宝师傅要吃的,村子里尝过司月手艺的人倒是很能理解,唯有杨双盛一颗心怦怦直跳,好些时候远远地看着杨天河,心想,他这侄子是不是被一团紫气给包裹住了。
房子建好,能住人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下旬,天气越发的冷了,杨天河每日去县城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收集一些不那么贵的皮毛,带回来最多的就是兔毛。
搬家的那一天,并没有惊动什么人,三人除了床上用品和各自的三个木箱子,就是司月的绣架,两个炉子和锅碗瓢盆,借王猛的牛车拉了两个来回,就算完事。
杨天河看着新建院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是司月嫁进来添置的,就他那个破木箱子都换成了新的,旧的留在了杨家,更别说杨天河以前的衣服,在司月一句,“你若喜欢穿麻布的,那玩意又不贵,去县城里买几匹,我给你做几身,现在的新家,一切都是新的,我们也要重新开始,你明白吗?”
之后,很是果断地抛弃了那些衣服,他喜欢穿司月跟他做的衣服,当然,最后那一句话才是最打动他的。
只是,欢欢喜喜的搬家,随让将一个房间的东西归置到新家看起来十分空旷,可他们都挺高兴的,以后慢慢在添置就行。
然而到了晚上,杨天河傻眼了,司月抱着小宝去了里面的房间,而他则被留在了外面,“司月,”
“做什么?”司月看着杨天河可怜兮兮的模样,“什么事情都要等到我的孝期之后再说,你明白吗?也别乱想,我和小宝不就在里面房间吗?”
“是啊,爹,你说话我都能听见。”躺在新床上的杨兴宝兴奋地滚了两圈,虽然他不明白娘亲为何不让爹跟他们睡一个大床,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问题要他长大了才能明白,不过,无所谓啦,反正都离得这么近,娘说了,他晚上想爹的时候也可以去爹的被窝。
好吧,对上司月笑眯眯的眼睛,杨天河只得开口说道:“晚上凉,你和小宝要记得盖好被子。”
“恩,”司月点头,回到里面的房间,将房门关上,笑话,杨天河可是正常的男人,她这身子可才十五岁,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了条件,自然还是分床得好,至于跟杨天河同房的问题,至少也得等到身体成熟以后,她心里接受了杨天河再说。
当然只要杨天河继续保持下去,或许以后生一个跟小宝一样贴心可爱的孩子也不错,不过,那都不是现在,如今杨天河已经分了出来,她也会慢慢地试着接受杨天河这个丈夫。
不过,不知道为何,看着刚刚被他们母子两抱起的杨天河,司月心里总有一种用完了就扔的内疚感,这是怎么回事?